专属称呼),也许父亲能高看他一眼,也许凯特琳...大娘不要再对他冷言冷语,时常讥讽得他眼眶挂泪地从众人面前跑开......
可梦想终究成了一个梦,他成了守夜人,再也没资格参加比武大会了,而罗柏、席恩、布兰他们......
“佩雷斯坦,佩雷斯坦......”女王的叫声远远传来。
“我在,”高处石阶上的红鼻子老头伸长脖子,疑惑问,“什么事啊,陛下?”
“你怎么没一点儿眼色?快下来给这个老头治伤。”
“啊?喔,我这就来。”老头愣了愣,这才想起自己已成了守夜人......
“老头,你剑术很强,若非年纪太大,动作有些迟缓,我不是你对手。”丹妮一边擦拭身上的泥浆,一边对躺在地上呻|吟的驼背老头道。
“乌尔马更擅长的其实是箭术。”巴利斯坦提着个装了一半水的木桶走过来,亲自帮丹妮擦洗铁甲上的污泥。
“没想到你这只‘白乌鸦’还记得老夫。”驼背老头瞥了白骑士一眼,哼唧着说。
“我也没想到你这个土匪还没被陌客收去。”白骑士不客气地说。
“你们认识?”丹妮来了兴趣。
手上动作停顿片刻,巴利斯坦才语气复杂道:“乌尔马曾一箭射穿‘白牛’杰诺爵士的一只手,是御林兄弟会的......一个土匪,与河间的无旗兄弟会有几分相似。
转眼间已过去几十年,我们两个身边的同伴一个也不在了。”
“陛下,我更乐意让您记得,我曾偷取过一位多恩公主的吻。”躺在担架上接受博士检查的老头朝丹妮挤挤眼,笑着道。
“呜——”
“呜——”
几人正说着话,长城上传来悠长响亮的号角声。
“两声,野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