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蕾拉祭司,我当然记得,不知有什么吩咐?”
“有没有人来找过我?”
“这,水边寡妇找过您。”
“我已经见过她了,有没有其他人,或者,奴隶?”
“没有。”
丹妮皱眉想了想,道:“我不在的时候如果有人找来,你可得记下,然后找机会提醒我。”
“这个当然。”
她在等凯迪拉克,昨天傍晚送他们入城的象车车夫,但并非一定要等到他。
这是一个考验,一种选择。
昨天丹妮抓了两把黄灿灿的铜币塞进凯迪拉克兜里,当时谁也没发现,其中掺杂了五枚金辉币。
那个机灵的小伙子一直期盼着龙之母,渴望龙之母为他带来自由。
如此,龙之母便送他一场大机缘。
奴隶有机会成为自由民,可以被赎身。
五枚金辉币能买十个凯迪拉克,即便他有非常高明的训象技能。
但奴隶不允许拥有财产,不可能存钱为自己赎身。
丹妮想知道那个小伙子有多聪明。
临近黄昏,西边的红日看起来好似舞台后方的布景幕布,更圆更大了,色调暗淡的灰色广场好似披上一层金红霓裳。
它正像一头喧闹的巨兽,从沉睡中醒来。
鱼贩大声吆喝叫卖,挎着篮子的妇女、姑娘声音尖锐地讨价还价,烤摊上方的汩汩白气被晚霞染红,鱼的腥臭、佣兵身上的馊味、铁板肉排的鲜香、烤胡椒的辛辣、蜜酒的清甜,轮换着向丹妮的袭来。
如果是往常,她会抽出丝巾捂住鼻子,现在脸上多了个红漆木壳面具,丹妮也只能憋着了。
脸蛋被漆木压着,有些不舒服,但她也发现一件好事,往来人流好似遇到大岩石的河水,自动从她身边绕开,方圆三尺之类,连最大胆的粗鲁佣兵都不敢靠近。
比如,风吹团......
丹佐懒洋洋躺在高背椅上,两腿放在桌面,悠然自得地对着往来人群弹吉他、唱歌,好一派潇洒剑诗人的风范。
丹妮走下石阶,便站在风吹团边上,她纯粹是无聊,而丹佐的手艺也非常高。
结果老佣兵几次侧头看看旁边的缚影士,欲言又止,可忍了几忍,最终也只叹口气,把吉他放在一边,开始指挥小弟挪桌子。
嗯,风吹团避开丹妮七八米远。
缚影士的“辟邪”效果就是这么好。
幸好尴尬的时间并不长,很快一辆巨大白象停在丹妮身前。
“蕾拉,上来!”塔姆在上面叫喊。
一座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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