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我们什么都能为您送来。”
他们并非在说悄悄话,很多披在大象身上的布毯上写的明明白白。
“太疯狂了,这便是瓦兰提斯人引以为豪的公平、民主、自由的选举?”
这种突破认知下限的情景,惊得丹妮与巴利斯坦目瞪口呆。
瓦兰提斯正在进行一年一度的执政官选举,他们早已知道,昨晚还特意在商人之屋打听过。
当时有两个商人便在谈论此事,一位瓦兰提斯中年酒商,一个售卖青亭岛金色葡萄酒的旧镇海商。
瓦兰提斯人骄傲地对维斯特洛人说:“我们瓦兰提斯有传承自古瓦雷利亚的优秀政治制度,公平,公正,自由,平等,民主——当然,奴隶不是人,没钱的自由民缴纳不了多少赋税,对这座城市没啥贡献,也不算完整的人。”
“毫无疑问,我们比你们维斯特洛人更文明,也更有智慧。别急着否认,三位执政官相互制衡,即便有时某个疯子赢得选举,也会受到同僚遏制。
等一年任期届满,民众会立马让他滚蛋——嗯,除非他准备的竞选女奴质量高到超越凡俗。
你想想,如果那个女人的父亲,疯王伊里斯有两个与他共享权利的王,之后一系列流血事件便不会再发生了。
那个女人也能当个乖乖牌的小公主,也不用害得我们跟着受罪啦!”
旧镇海商涨红了脸,讷讷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在厄索斯贸易城邦,落日之地的维斯特洛是公认的蛮夷之地。
厄索斯大陆混不下去的“低劣”民族——如先民、安达尔人、洛伊拿人,只能逃亡狭海对岸的维斯特洛,甚至摇身一变,从落魄的难民,成为高贵的征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