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冲击力,将剑放在正对眉心的地面......她的右手说不定已经废了,骨头也不知碎了多少。”
“哈哈哈......”格拉兹旦得意大笑,向着攸伦问:“怎么样,够不够刺激?”
攸伦蓝色的眸子里惊骇未消,轻轻点头,并不说话。
“我就说吧,好戏还在后头,”胖奴隶主又对着丹妮说,“贱表子可不是一般人,狂暴的野牛都不知被她杀了多少,布鲁托二十八世也算死的不冤。”
丹妮心中一动,想到第一次与克拉兹尼见面时,他曾说,力量并不是最重要的,牛的力量够强,却被9岁的女孩轻易杀死......
看来他当时说的那个女孩便是贱表子了。
才9岁......
突然间,丹妮叹口气,觉得自己再也没资格大喊“谁敢比我惨”了。
世如烘炉,多少人在炼狱中挣扎,不缺你一个,也不多你一个。
之后的又进行了一场稍微正规的角斗士比赛,10vs10的团体赛,20名光着膀子的奴隶拿着刀剑互砍,血浆四溅,断肢乱飞,头颅咕噜噜在地上滚动。
喊杀声、哀嚎声不绝于耳,丹妮好似来到《群尸玩过界》的世界,恶心得想呕吐。
20人的混战之后,斗场红色泥土变成泥泞的湿地,被血液染湿。
丹妮心想,也许红色土地原本并非红色的,也是被血液浇灌成血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