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淮霁只是淡淡一笑,“我若是你,也不会愿意回忆起那些痛苦的事。”
魏周默然,他抬眸看向赵淮霁,缓缓道:“倒也……不全是痛苦的事。”
……
叶成德已经非常习惯主持早朝了,过去几个月,他主理朝政,每天兢兢业业,本以为皇帝回来了就能轻松些,没想到这还没好上几天,皇帝又不见踪影了。
“连信,你到底跟陛下说什么了?”叶成德在早朝后把连信叫到僻静处,“陛下连夜就离京了,连我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难道是战事又起了?”
“我哪儿知道?”连信挠挠头,“我就是来汇报幼儿失踪案的,陛下说这案子什么时候破了跟他说一声。”
叶成德打量着他,“看你这心虚的样子,你有什么隐瞒陛下了?”
“我……”连信犹豫着,看瞒不过,便道,“我就是说那个叫薛丽的是因为拒捕被杀的,其实……其实是唐梓歌看不惯杀掉的。陛下不喜欢这些江湖人的行事风格,我若是如实说了,陛下可能会治他的罪。”
“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至于让陛下连夜出京吧?”叶成德沉吟着。
“对呀,陛下看了卷宗就走了,还挺急的样子。”连信想了想,“对了,那天晚上魏周跟我说,他这些天不在家。是保护陛下出京了吗?”
直到十天后,赵淮霁才重新出现在朝堂上。
叶成德偷眼打量着皇帝的脸色,见皇帝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这才把悬着的心放下。
他悄悄问了一句:“陛下是有什么好事发生了?”
赵淮霁瞥了他一眼,“是的,朕确实钓上了一条三斤重的鱼。”
叶成德:“……”
谁问他这个了?
早朝后,赵淮霁单独留下了连信。
连信忐忑不安地进了御书房,心中默默祈祷着不是因为唐梓歌的事。暗中想着该怎么解释,虽然唐梓歌杀的是该杀的人,但人家都已经投降了,他当着大理寺的面儿动手多少是过分了。
在场的有没有皇帝的眼线?他在卷宗里谎称薛丽是拒捕被杀,会不会被皇帝认为是欺君?
魏周也在,连信向他投以问询的目光,想从他的眼神中得到一些暗示。
魏周并没有回应他的目光,把目光投向了别处。
连信只能听天由命,跪下行礼,“微臣参见陛下!”
赵淮霁“嗯”了一声,然后道:“你跟那个唐梓歌很熟吧?”
连信只觉得自己那颗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果然是唐梓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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