萦深知之后再偷偷摸摸行事只会伤到对方,光明正大的同寝已经势在必行。
下定了要拿他开刀的决心,今日只是想试探他是否有乖乖听话。成果也是出乎她预料的喜人,君不封对此很是不遗余力。
按照最初的设想,对男人肖想已久的她应该分开他的双腿,抹上带来的香膏,缓缓探入他,不放过自己触碰他时,他的每一个微妙反应。等把他一系列的青涩反应欣赏够了,再在某一日揭穿这种虚伪,让他以为已经对情事熟稔的自己才是他面对欲望时的本来样貌。
可她实在已经忍受不了这种漫长的调教了,耗时又费力,君不封对此一无所知,她却要长久忍耐,还不知这忍耐究竟要持续到哪一天。
情事上她从未如此亏待过自己。
解萦一直被夸赞是个好情人,冷酷时绝不心慈手软,爱抚时又娇媚温柔,交合亦如此,她能做到让男人在痛楚中有欢愉,从不受伤。
可到了大哥宝贵的第一次,献给她缠绵进犯的温柔,实在是太可惜了。
她心头作祟的欲念,就如同准备在竹林放火时那般,满心满眼,只有毁灭。
她需要一种残忍的仪式,来捕捉他与她都不曾获悉的未知。要惊慌失措,要疑惑不解,要鲜血淋漓,在这种状态下显露出的欲望,才是他原生的形态。
思虑着第二日的玩法,解萦咬着君不封的胸口,例行吸吮已经被她玩弄得发肿发硬的茱萸。这里已经彻底习惯了她的蹂躏,稍一爱抚,欲望就顺从地抬起头,冒着淋漓的水。解萦打心眼偏爱大哥的胸膛,一直是线条分明,君不封即使在外落魄流浪,身形也未曾有太大变化,如今身陷囹圄,武人的习惯依旧不改,反而无形让解萦饱了眼福,也饱了口福。吮吸噬咬他的胸膛,总像吃了绵软的糖,身心都在发甜。解萦把玩着君不封身上最让她乐不思蜀的部位,思忖着是不是也应该学学西域的达官贵人,给这里穿一个好看的环。可她转念又想,给他穿了环,岂不是不方便她抱着啃他了,这样不好,不好。
解萦例行在天刚蒙蒙亮时离开,不多时,君不封浑身疲乏地醒来。恍惚中他又闻到了解萦身上的幽香,他虽没做春梦,身下依然是狼藉,胸口同样肿得发疼。
如今他已经学会了很自然地漠视自己身上的异样,解萦来给他送早餐,兄妹俩热热闹闹的一天就又开始了。
白日解萦得了空,整个一个白天都赖在他身边不走,要么是懒洋洋地缩在他怀里看医书,要么是拿来了纸笔,一个人鬼鬼祟祟地不知画些什么。
解萦带来的那一摞字画,被君不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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