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地通过我把这个消息传递给你。对了丫头,你可不能因为喜欢清静,就总把自己关在屋里做机关,不出去。该玩的时候还是要和你的这些个师兄师姐们一起玩……”
絮絮叨叨说了一堆,解萦不知不觉在君不封怀中睡去。
听着她匀称的呼吸声,君不封把他的小姑娘端详了又端详。在留芳谷养了一段时日,解萦虽没有长个子,身体是恢复了过往健康的白皙,人也总是笑。
可不知为何,现在看到她微蹙的双眉,他眼前总在闪现初遇她时的凄惶,耳畔依稀能听到她险些被拐时声嘶力竭地嚎啕。
对于他们两人而言,这是一场注定的离别。
君不封活了这么些年,已经很习惯告别了,可小姑娘呢?
想到她可能又会哭成在襄阳时的样子,他的心就干干地抽疼着。
守在小姑娘身边,君不封一宿没睡,喝了一夜的闷酒。
这酒叫“人自醉”,真是好名。
酒喝得多了,就像是一种闭耳塞听的麻醉,他可以暂且按捺住心底的抽痛和不安,迎接新一天的黎明。
解萦醒得很早,一旁的大哥也是浑身酒气,呛得她很是难受。
君不封喝得头有些疼,借着操持早饭的功夫醒酒,将昨天晚上没吃完的饭食稍微热了热,两人简单用过饭食,君不封收拾好行囊,牵来马,本来要把解萦往马背上放,但小姑娘只是摇头。他提议两人一并骑马去谷口,她又嫌他一身酒臭。
最后,君不封只能一手牵着马,一手牵着她,两人徒步向谷口行。
谷口在留芳谷西侧,他们这一路,几乎横穿了整个留芳谷。
晚些时候,解萦还要去学堂进学。
每走几步,君不封就劝她说,丫头,回去吧,接下来的路,大哥自己走就行。
解萦先是不理他,后面也确实听了他的话,在要去学堂的岔路口松开了他的手,可君不封牵着马走了一阵,就又发现沉默地跟在他身后的小丫头。
解萦一步又一步地送他,他也一步又一步地回头。
他们一路走走停停,直到走出谷口,迈过了那一线天,快要重新进入那团迷雾中。
留芳谷的风景已然模糊不清,小姑娘却还像一根伫立的竹,亦步亦趋地跟着他。
眼前的雾气愈发重了,君不封停了脚步。
他从不知道,原来仅是驻足,身体都会变得这样沉重。他向来自认洒脱,这一刻也在忍着前所未有的剜心疼痛,“人自醉”的功效已然失了灵。
他蹲下来,郑重其事地看着解萦:“丫头,回去吧,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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