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贵为皇子,但是不受皇上喜欢关注,母族还没了,像个小可怜一样长大,经常被那些不长眼的人为难。
“在你心中,我就是个万事需要依仗岳父出面的废物吗?”不等秦氏说完,谢平晖就打断了她,看向秦氏的目光更加不善。
这是什么意思?说他都是靠他们秦家,才能站稳脚跟?
“夫君,妾身不是这个意思,你今日这是怎么了?”
秦氏更加诧异了,成亲两年,谢平晖还从来没有对她冷过脸,所以她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
屋子里的丫鬟看到这一幕,纷纷低下了头。
“那你是什么意思?你知道,秦国公府为了针对宁家,拖延粮草,差点延误战机,现在被父皇夺了爵位,成为普通百姓了吗?”谢平晖发泄了一下心中的怒气,烦躁地在屋里走来走去。
秦氏一听这话,猛地起身,“你说什么?!”
秦氏是大家闺秀,还是秦国公府的嫡女,当然不像普通后宅女子一样一点政治都不懂,就算不懂政治,自家爵位被夺代表了什么,她心里也清楚。
“怎么会?我爹不会干这样的事情,是不是有人污蔑他,推他出来当替罪羊?夫君,我爹呢?爵位被夺,那我爹怎么样了?”秦氏也知道自己家和宁家那些恩怨,但她不相信秦国公会做出这样的蠢事来,而且比起这些,她现在更加担心她爹的安全。
“秦放的吏部尚书职位没了,被父皇勒令在家闭门思过。”谢平晖看向秦氏的目光很冷,心中恨极。
不但恨拖累他的秦国公府,也恨景安帝一点情面都不给他留。
秦国公为了自家与宁家的恩怨出手,拖累了他。
景安帝明知道他母族已经没了,现在还废了他妻族。
他恨苍天不公,为什么给他这样的命运。
秦氏看着这样的谢平晖,原本眩晕的脑子瞬间就清醒了,心中发冷。
从前,谢平晖可从来没有叫过她爹的名字,一口一个岳父大人,叫得亲热极了,待她也温柔深情,所以她才会经常帮着他求助家里,可是现在她家刚出事,谢平晖就变了个人似的。
她能理解她家出事,谢平晖没了可靠妻族的不甘,但谢平晖变得太快了,让秦氏不得不怀疑,从前的那些好是否都是谢平晖装出来的。
她突然意识到,也许从今天开始,一切就不一样了。
谢平晖,并不是她了解的那般。
不管谢平晖在府上多么愤恨,一切都无法改变,秦国公府没落了。
更加让他无法忍受的是,景安帝准备立储了,立的还是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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