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还会让景安帝对他失望厌弃。
谢平暄一直知道京城那边不安生,但他没想到秦国公居然会在这个时候为了给他添堵,用整个陵安城的安危来做筏子,此时正对着沙盘皱眉。
闻人奚也在屋子中,和谢平暄手下的副将一起,包括顾问西都在。
这种关键时刻,顾将军和谢平暄都不是那种为了争权夺利的人,对他们来说,如何在匈奴马蹄下守好了陵安城才是最重要的。
“殿下最好还是要考虑到,朝廷那边粮草比较迟的情况。一旦粮草不能及时到,将士们饿着肚子无法战斗,而且也容易引起恐慌。”等到几人商量完,闻人奚突然又说了一句。
她知道,这次粮草延误了。
这很重要,也容易造成城中人心惶惶。
士气,非常重要。
“父皇不是不知道轻重缓急的人,粮草应该没有问题,朝中的那些人即使不懂打仗,也没这么傻。”谢平暄摇摇头,觉得闻人奚多虑了。
景安帝是个清醒的人,不能说千古明君,但也绝对是个好皇帝,他不可能不知道现在情况的危急,即使有人想搞事,也会被强硬地压下去。
“殿下似乎忘了,户部侍郎与秦国公府的关系?”
见谢平暄不当回事,闻人奚又提了一句。
秦国公府。
与谢平暄外家宁家有着深仇。
谢平暄动作一顿,眉头皱了起来,看向闻人奚的目光带着沉思。
秦国公府与他外家有仇不假,秦国公府和闻人奚,同样对立。
因为谢平晖为了娶秦国公之女而算计了闻人奚,并且现在,秦国公之女还是谢平晖的妻子。
谢平晖。
即使闻人奚现在一心扑在匈奴上,她也不可能会忘掉谢平晖的算计。
闻人奚这话,让谢平暄忍不住怀疑,她到底是什么意思,是真的怀疑秦国公府会趁机搞事,还是在上眼药。
闻人奚目光坦荡地和谢平暄对视,根本没有一点心虚。
谢平暄收回了目光,盯着面前的沙盘皱眉不语。
“小方说的是,当初的侯爷……”顾将军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还是继续说了下去,“当初的侯爷,可不是死在战场上的。”
武昌侯之死,是匈奴的算计,那么这一次,谁知道会不会同样有什么算计?而且一旦真的发生了意外,顾将军根本不敢想最终会怎么样。
“小方,我若是派你为前锋,让你带人深入草原,反面包抄,截断匈奴粮草供应,你可敢去?”
看着面前的沙盘,谢平暄脑中突然闪过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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