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能常常相聚,平时都得各忙各的事,平日里她还是盼着与多尔衮多相处的,这夫妻俩哪能只有晚上的时候才能想见啊。
布木布泰不由有些憋气。
却见苏茉儿老是在自己面前走来走去,“你在干什么?”
苏茉儿心虚道:“娘娘,奴才这不是有事情忙吗?”
布木布泰狐疑道:“你有事情忙?你这不是闲到在本宫面前晃悠了,说吧,到底是什么事?”
苏茉儿摸了摸鼻子,“娘娘,您还记得先前您让奴才打听国君福晋府邸之事吗?”
“本宫是让你打听了,看你这样子,说吧,她们那儿发生何事了?”
布木布泰皱眉道。
她之前不知道多恨这对母子俩了,平生都没有这么厌恶过一个人。
“她们发生何事了,你一五一十告诉本宫,本宫可盼极了看热闹。”
苏茉儿点了点头,“您应该知道福临阿哥娶了嫡福晋吧,后院庶福晋也给福临阿哥生下一个子嗣了。”
“本宫知道。”
“那娘娘现在应该知道另一件事了。”苏茉儿深吸一口气,好像因此大涨见识似的,有些震惊道。
“福临阿哥不知因为何种缘故在一个院落里发狂,砍了岳托贝勒之子岳洛欢侧福晋的婢女,当时就将人砍得身上出了好几道伤口,血流满地,那婢女惊慌失措逃出院落,最终被几个老百姓救了,就是血流过多逝世了。”
“血流过多去世了?他心够毒的。”布木布泰闭上眼睛,真是好一个福临啊,怎么不干脆去投胎算了,生下来便是一个不孝不悌、不忠不信、不礼不义、不廉不耻之人,她之前对这个儿子有多少愧疚,现在就有多少厌恶。
一个婢女何错之有?他将怒火发泄在一个无辜之人身上,他怎么不往自己身上砍几刀。
“你方才说他砍的那个婢女是岳托贝勒之子岳洛欢侧福晋董鄂氏的奴才?”布木布泰强忍住恶心人的感觉,问道。
“是,娘娘。”
“那侧福晋是董鄂鄂硕庶女?”
“是,娘娘,不过您怎么知道?”苏茉儿显然很吃惊,娘娘所有的事情都是交给她和李嬷嬷打理,也不是说娘娘不能有其他人手吩咐,只是这种肮脏龌龊事,娘娘向来不会主动打听的,且,平白无故的大臣庶女,娘娘怎么可能记得住那些人。
若是苏茉儿有上辈子的记忆,就毫不意外娘娘知道此事了,这种让人根深蒂固连死亡都无法消弭的勾当事,是个人都不会忘记。
“那本宫大概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布木布泰冷静道,“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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