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种事显然不可能卡得正正好,于是最终的结果是超时。
好在苏婷已经筋疲力尽,没心思跟贺东川计较,结束后半眯着眼睛,任由他打水帮忙擦拭身体。
暖洋洋的橘色灯光照在她纤细洁白的身体上,仿佛为她镀上了一层柔光,看得贺东川蠢蠢欲动,手上动作渐渐不老实。
但苏婷没有纵容他,一把拍开他的手,抬眼瞪他说:“我还要睡觉的。”
贺东川抬手把毛巾丢进盆里,躺到苏婷身边将她揽进怀里说:“明天你想睡一整天都行。”
苏婷轻哼:“不行,明天还得干活。”
“干什么活?”贺东川侧目。
“去拿出版社寄来的信,两个包裹呢!”给王静芳打过电话后,出版社就没再给苏婷寄信了,所以他们要拿的还是那两个包裹。
贺东川叹气:“还真歇不了。”
“对……”
苏婷话没说完,就听贺东川问:“下午去拿没关系吧?”
剩下的话卡在嗓子眼,苏婷深吸一口气才缓过来:“你也不怕……”话说到一半想起他最听不得这种话,要真说全了,等同于给他理由证明自己。
贺东川也是这么想的,兴致勃勃地问:“我不怕什么?”
“不怕我亏身体!”苏婷生硬地把话掰回来,并借题发挥,指责他道,“你一点都不心疼我!”
局势瞬间逆转。
“好,我心疼心疼你。”贺东川将手伸到苏婷腰侧,轻轻揉捏着问,“这力度怎么样?舒不舒服?”
苏婷闭着眼睛哼哼:“还行吧。”
听她这语气,贺东川就知道还行是很舒服,照着力度按下去,嘴上话却不停:“不过你以前不总说什么,只有累坏的牛没有梗坏的地吗?怎么现在怕了?”
“我哪有总说。”
“至少说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