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赎罪,在她越来越粗俗的骂声中,我奇异地获得了一丝救赎,这丝救赎甚至赶跑了不断出现在我梦中的周越,奇蹟似地让我戒除使用安眠药的习惯。
「你最近状况不错。」心理諮商师似乎也因为不用再听我鬼打墙的陈述而松了一口气。
再后来我不小心把手机掉进马桶里,换新机的同时顺便换了新号码,我不再每个礼拜定期去看诊、忘掉周越,如周妈妈最后一通电话所说的一样,「自私地」谈起一场新的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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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莫泽提议让我住进他家后,当周的星期六,我就收拾好最后的行李离开吵闹的市中心前往城西,并正式搬进了莫泽住的公寓。而蓝色棉被则再次被我丢弃。
莫泽和我这次找了更大的垃圾场,并将它丢到位于两个垃圾山之间,一个纸箱卡进去就无法再挖出来的角落。
「这次是真的再见了。」也许是因为头顶刺眼的阳光给了我底气,我一股作气扔掉它,并麻利地回到车上。
「都处理好了吗?」坐回副驾驶座,莫泽侧过身来替我系上安全带。
「嗯,我这次把它扔进了几乎捞不出来的地方。」我拍了拍他的手臂试图让他知道我现在状态良好,但似乎没有发挥多大用处。
莫泽的表情看起比我这个当事人要紧张得多,握着安全带的手几次都没有顺利将它扣好。我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但我并不认为这是因为我心病復发的原因,因为前几天晚上那条棉被确实回到了我的房间。
「别再想了,越想你就越害怕,小心到时候又要失眠了。」每次跟莫泽提起,他总是用充满爱与包容的语气安慰我。虽然这语气让我觉得自己是一个正在被照顾的病人,但考量到他关心我的立场,我也没有直接了当地向他表达我的不悦。
这两天我休假,莫泽则需回公司加班,他在送我回住处后便驱车前往公司。我独自搭电梯上楼,打开家门后,我坐在沙发上发呆,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自己似乎是一个不擅长独处的人,在不需工作的休息日独自一人在家,对我来说就跟无事可做没两样。
我对电视和娱乐性的书籍没有多大兴趣,社交软体上更新的动态也没有多到能让我看一整天。现在空下来,我就忍不住开始思考那条蓝色棉被究竟是怎么离奇地回到我家的?周越的亡魂是否真的附在上头?它会跟着我来到莫泽家吗?又或者是回到我原来的租屋处?
不论哪个念头,都让我光是想像就冷汗直冒。
「缺什么东西再买就好,你住一辈子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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