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光自窗櫺花格洒落,透过床幔,照在温言和煦的睡容上,他眉头舒展,唇角微扬,似是做了个好梦。我轻轻吻上他的唇,指尖瞄过他眉眼,滑过挺拔的鼻樑,调皮的在他面颊画圈。比起原先想像的,我一丝愧疚之意都没有,反倒像圆了一场梦——本君终于同帝座干了件坏事。
哪怕天理不容,本君也了无遗憾了。
虽然温言不完全是苍黎帝座,只是帝座的凡身。但若真是帝座,纵使再疼爱本君,终究是不会让本君如此放肆,思及此,以后怕是没有机会,我连忙爬起身多亲两下,正要离开时,一隻手揽住我,他侧过身,将我抱在怀里,下頷蹭了蹭我的头顶。
我窝在他胸口忍不住就想摸那两道疤,被他嘖了一声。
「别闹,还想挨疼吗?」
我眨眨眼睛,「不疼啊。」
他微微睁眼瞥向我,「那昨晚是谁哭着喊着要我轻点的?」
「但第二回就不疼了,是因为你熟能生巧了吗——啊!」
他居然用额头撞上我的额角,我正想回敬他时,他却又吻了我的眉心,鼻尖抵着我的鼻尖,「因为第一次是罚你。」
「罚什么?」
「当然是之前种种。」
我故作沉思道,「这说法有些笼统,你举几个例子来听听。」
「例如,与徒弟同床共枕一宿。」
「非离只是个孩子啊。」我抗议道,「况且,非离才不会同你这般对我。」
他含笑道:「我怎么样对你?」
这还说着话呢,被褥下手就在我腰间捏了一把,我瘪嘴道:「你不也与沉晴同床共枕过?而且还不只是一宿,至少也睡了三宿。」
「你倒是对我的行踪很清楚。」他阴惻惻道,「派了谁来打探?」
「何须打探?自回到兰河后,温二公子避居书房,潜心修行,温夫人脾气愈发暴躁,一发不可收拾,逢三差五就闹到厅堂上。这等传闻思源每回送膳食来时便要与莲花说上一回,且次次更新,好听得辛夷扫个庭院越扫越慢,桃花那小妮子擦个花瓶擦到直接撞上樑柱。」
他冷哼一声,「我还想他休息时都去了哪?原来都在你园子里过了。」
我微笑,「思源这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但也是落落大方、实在的老好人,我瞧他对莲花的心意也是坚贞不移。若莲花点头,你就赐他俩婚配如何?」
他翻过身,闔上眼道:「他自个儿心里有算盘,何须我插手?」
我暗里窃喜,这分明是嫉妒思源在前,不肯相帮,我遂抱住他手臂道:「可他虽有打算,同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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