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工作有收入,就有底气和保障。
徐望归没想到会听见如此大胆的话,顿时被气笑了,“姜糖同志,你当我徐望归是什么人,你当军婚是儿戏?”
“我对你没有想法,也很尊重军婚,我只是把事实说出来……”姜糖不以为意地耸肩,而后她略微停顿,话锋一转,“还是我这样明晃晃说出来,戳中你的内心,让你恼羞成怒了?”
徐望归被气得胸口发疼,只见他满脸愤怒的神情,突然抬起手。
姜糖被吓一跳,连忙往后退两步,色厉内荏地大喝道:“你、你做什么?君子动口不动手!”
徐望归:……
他这回是确确实实被气笑了,“我虽然不是君子,但我是军人,你竟觉得我要打你?”
姜糖这才看到他只是要抬手指向她,顿时脸色讪讪,“条件反射。”
“看来你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说的话气人。”
姜糖尴尬地笑笑不接话。
经过这么一出,方才剑拔弩张的气氛立马就散了。
徐望归觉得按目前的情况,即便他解释了,姜糖也不会相信,索性就不为自己辩解了,日后她总会知道的。
没过一会儿小李来了,徐望归换了一身衣服,扔下一句:“晌午我不回来,不用做我的饭。”
完了坐上车,往营区的方向去。
他前脚刚走,两个孩子后脚就气喘吁吁跑回来。
姜糖正在檐廊择菜,见他们蹲在自己跟前,还频频往屋里望,神情期待又纠结,心念一动便知道他们想什么。
她说道:“你们爹不在家,去营区了。”
百炼成钢闻言,脸上肉眼可见地现出失望。
姜糖知道他们两年前才去的江宁市孙家,之前一直都跟徐望归一起生活,所以父子感情深无可厚非。
她安慰道:“别着急,他又跑不了,晚上应该就回来了。”
两个孩子听她这样说,不好意思地抿唇笑笑。
然而晚上他们也没见到徐望归。
徐望归一整晚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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