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不说别的,她在后来是成为了一位著名的外科手术大夫,救了不少人。
薛凝佳一听这话,忙不迭走了,她理了理头发,戴着口罩和帽子,生怕被人瞧见。
幸好她们说话的地方,是在医院的角落里,应该没几个人听见。
展艾萍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蓦地有些难过,她原本是想来找顾晟的,却遇上了薛凝佳,想起了那些荒唐又可笑的过去。
小时候她们都说她聪明,实际上她再蠢不过了,天真,单纯,冲动,母亲小时候时刻教她,要像一个男人一样,要顶天立地,她虽然信母亲的话,可是……
她按着母亲的要求去做,内心却很矛盾,因为她也是个爱美想要被人珍视的小姑娘,母亲要她剪短发,不准她穿裙子,实际上她却羡慕大院里别家的小女孩,梳着麻花辫,穿漂亮的红裙子。
小时候她被人从台阶上推下来,她哭着去告状,从来不会得到妈妈的安慰,只会挨一顿骂:
“他为什么推你?那是因为你软弱好欺负。”
“就你这细胳膊细腿的,不欺负你欺负谁?”
……
她很少被人温柔对待,才会在年轻的时候错把砒()霜当蜜糖。
她没有表现的那么强硬,内心很软,渴望被人珍视,被人保护。
——真是糟糕透了。
人这一生,既漫长又短暂,无伦遇见多少人,终究只是一趟只属于自己的孤独的旅程。
她母亲说得对,人不能软弱,在这世上只有靠自己,也只能靠自己,她不需要被人珍视,也不需要被人保护。
医院的环境十分安静,电线杆上落了两只不知名的鸟,天灰蒙蒙的,竟开始下起了小雪,寒风卷着天地变换光影,象征着医院的雪白变成了暗沉的深灰。
展艾萍独自一个人站了一会儿,她转过身,看见了转角处站着的一个人,那人停在一楼的窗户下,披着一件军大衣,他身上的衣服很新,这样绿色在阴沉沉的冬日里格外明艳,像是浓墨重彩的一笔油画。
他眉骨凸起,眼窝很深,张扬的剑眉,挺直的鼻骨,使得他的五官深邃立体,哪怕现在的光线并不明亮,那俊美的轮廓仍然夺人眼球。
烟雾升起,他手指间夹着一根烟,男人缓缓垂眸,又是一阵烟雾漾开在寒风中。
展艾萍的心脏骤然一停,她没想到会在这时见到他,一切都来的太突然,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
眼前的这个年轻男人,是跟她打小不对付的死对头,却又是与她同床共枕十年的老伴的……年轻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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