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自己来的。”
大家的心思开始活跃起来,是的,几年前他们斗赢了革委会,这几年,革委会一直没敢再找事儿。
但也有人担心,这次跟上次不一样,葛红生背后的人是谈华,他的权利更大,再加上有谈树仪,万一失败了……
李卫红小声说道:“你们听说首都的最新消息了吗?”
“什么事啊?”
“就是首都人民去承天门散步的事。”
“哦哦。”
“听说过,是纪念我们敬爱的总理。”
李卫红道:“为什么我们不能去革委会散个步,去讨伐谈树仪和谈华?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我们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时候。”
……
葛红生一行人在众人异样的目光中狼狈回家,他们洗了澡换了衣裳,挨到天黑才敢出门。
葛红生去找谈树仪,谈树仪先是安慰了一通,接着说道:“葛同志,你这么体面的一个人,连着两次被一个女人羞辱,是可忍孰不可忍。”
葛红生的眼里闪烁着怒火。
谈树仪又说道:“那为什么不搞个批判大会,把杨君苏批臭呢?”
葛红生沉默片刻,难以启齿地说道:“那个女人有群众基础,上次我们去斗她,反过来被批了。我的兄弟宁雷还被遣送回老家了。”
谈树仪听到葛红生提到宁雷,就顺势聊起了他:“我有个远亲离宁雷的老家不远,前些日子他跟我写信提到你兄弟宁雷的事,我怕你伤心就没敢告诉你。”
葛红生眼皮子直跳,一把抓住谈树仪:“谈主任,你快告诉我,宁雷怎么了?”
谈树仪语气沉重:“当初宁雷离开时,杨君苏还特地写信给宁雷老家的大队,结果整个大队都知道他犯了罪,宁雷那两年过得很苦,被人另眼相看。他看上个姑娘,那姑娘家里不同意,他心情不好,就借酒消愁,喝醉了,不小心掉水库里淹死了。这一切都拜杨君苏所赐,最毒不过妇人心,她不但心狠还特别记仇,只要你得罪过她,她就一直记得。”
宁雷的死因当然不是谈树仪所说的这样,但谈树仪为了激怒葛红生,故意这么说。
葛红生半晌没言语,宁雷回去后还给他写过几封信,但从去年开始就再也没写过,他以为隔得远了人情也就淡了,也没在意,万万没想到他竟然出事了。他还那么年轻。
谈树仪再加上一把火:“葛同志,你们革委会的权力这几年被分得七零八落的,影响力不比以前了。你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你的那帮兄弟着想啊,他们得有事情做。以后我要是当上四分场的场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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