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用。”
说起名字,于凤华又说道:“你们两个对我就是孝顺,给孩子取名都想着我。”
杨君苏和温明知心虚地对视一眼,其实取名于飞不是因为婆婆姓于,寓意来自“凤凰于飞”,当然,婆婆误会就让她误会好了。
杨君苏吃完面,在院子里溜溜食,赏赏月,活动一会儿,十点半准时睡觉。
第二天早上,田翠翠跑过来悄声说道:“杨场长,你真是神机妙算,这两天果然有人在林场附近转悠打探。”
杨君苏说道:“我听说林子里有很多黄鼠狼总偷鸡,你告诉大伙,这几天在林子里走动都小心些,没事尽量不要去那边,我会让人放捕兽夹捕捉黄鼠狼。”
田翠翠立即会意:“好的,我这就去告诉大家。”
田翠翠刚走,小路就气喘吁吁地跑过来了:“杨姐,我按你吩咐的,弄了好多捕兽夹,保准让那些禽兽疼得哇哇叫。”
小路恍然大悟:“行,我明白了。”
杨君苏吩咐完毕就去上班。
她刚工作一会儿,王宏声就敲门进来说有事要禀告。
他一进来就急声说道:“杨场长,我刚听到一个消息,有人举报咱们的职工和家属偷着在林子里养鸡,还说都是你包庇的,革委会的人要来割资本主义尾巴。”
杨君苏故作惊讶:“真的假的?”
王宏声十分肯定地道:“绝对是真的,这下可怎么办?”
杨君苏怒容满面:“还能怎么办?跟他们硬干。王同志,你去叫上齐冰杨秋,带着相机,把他们这一幕拍下来,再写几篇文章,名字就叫做《革委会为何‘偷鸡摸狗’?》、《白天鸡叫之林场惊魂》、《社会主义有尾巴可割吗?》。”
王宏声怔了一会儿,赶紧拿起笔记本,飞快地记下这几个名字。
葛红生带着三十多个喽啰和帮手,大摇大摆地来了。他们拿着渔网和各种工具,去林子里捉鸡。
因为他们接到群众举报,四分场竟然违反农场的规矩,私自养鸡。他们统计好四分场的职工和家属人数,按每户的标准,多出来的就是偷着养的。
这个消息像是冷水倒进油锅里,顿时炸开了。这可不是一家两家的事,而是关系到全场职工利益的事。
运动开始时,农场规定,原则上每家养鸡不得超过四只,四口以下的家庭每人一只鸡。后来规定又稍稍放松了些,多个一只两只只要没人举报也没事,但一养一大群肯定是不行的。
以前大家怕人举报不敢多养,但自从杨君苏开始林间套种,并在牧草丛里散养鸡后,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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