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犊子。”王大锤不耐烦的摆摆手。
哼,现在是谁有求于谁啊。
这些王八羔子, 给出的骡子竟然还能要回去?他活了一大把年纪, 没见过这样出尔反尔的。
“不是, 不是,俺儿不是那个意思。”王阳平一着急,连土话都蹦出来了。
他也是个能屈能伸的,扭头冲着苗笙笙一鞠躬, 满脸诚恳的说道,“那个,小姑娘, 还请你教教咱。
你知道, 俺们那村的土地是盐碱地。咸的哦, 种啥都长不好。也是不得已, 俺们村才不得不四处求爷爷告奶奶承包别村的土地。”
因此尽管当年明知苗家村村西的那块农田并不肥沃,依然硬着头皮租下了。想着, 他们勤浇水,多沤肥,总能把地养好了。
只是,哎......
种了十年, 勉强没把种子全搭进去。
乡亲们一年到头忙得脚不沾地, 才勉强能不让家里老人孩子饿肚子。
心里不是滋味啊。
他们生口村的乡亲比别人差在哪里?咋就这么穷呢。
连让全村上下所有人吃个肚圆都不能。
尤其今年他们承包的苗家村村西那片土地的庄稼产量又是低到没眼看, 更恼火了。
也不知道是谁提议, 说不如去把当年送给苗家村的那三口骡子抢回来。
正好村西土地到期, 还给他们呗。
他们生口村还地, 他们苗家村还骡子。
这片地过去十年可没给他们效力, 反而费了他们不少功夫。但骡子不一样,给苗家村帮了多大的忙。
说来还是他们吃亏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