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用他所擅长的领域和他表白，高澹觉得眼睛有些湿润撇开了目光，“你这样我觉得我当初不该用你不明白的话说。”

“不是的，我感觉说对方听不懂的也挺好的啊，当对方去寻找那句话含义的时候，话的本身意义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想懂，我想明白，我想了解你的世界。这样去寻找的意义大过于情话本身了。”

高澹握着的手，紧了紧，呼出一口气，“要是民政局现在开门就好了。”

见完家长，就拿了户口本，在她的包里。高澹想过很多种可能，被为难被嫌弃，却从来没想过会那么顺利，他自己都设想过要是女儿嫁给这种家庭的孩子，他怎么可能完全不在意，可是班栗爸妈从头到尾都没展现过一丝不耐。

“你给加班费吗？”班栗惊讶的回捏着他的手，她以前怎么不觉得高澹那么心急，“完了，你被资本主义同化了。”

高澹看了眼班栗，“那如果去资本主义的国家生活，你能接受吗？”

班栗嘴唇抿成一条线，“实不相瞒，我其实是妈宝女。”

“那我当没说。”电梯门开了，牵着她的手一起回家。

“我想听一下你的建议。”班栗纠结了一下，还是觉得和高澹商量一下，“我想辞职，但是又觉得好像去哪个公司加班都不会少。”

高澹听见她想辞职松了口气，但随即想到她一个搞设计开发的，的确到哪里都是要加班的，起码去资本主义国家不会是这样，“你有考虑过让我养你吗？”

“谢谢，但是我不想脱离社会。”

“那你是喜欢这份工作吗？我换个说法，你是觉得工作是养家糊口还是为了实现自我价值？”

“有什么区别吗……”班栗开始不确定了起来。

到家了，一片黑暗，但因为身边人的存在，好像房子是有温度的。灯打开照亮着曾经空荡荡的地方。

“老实说从我的角度，我希望你是前者。”高澹和她腻歪的一起在洗手，挤着洗手泡沫两个人更像在玩，涂抹在手上滑溜溜的，“仅仅是养家糊口，那么什么工作并不重要，你只是不想脱离社会，完全可以找个事少离家近，工作压力不那么大。这样你就会有更多的时间去好好生活。”

“可是如果你是为了实现自我价值，这意味着你会牺牲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去完成你想要做的事情，大部分的时间和精力也都在工作上，意味着你一定会想要去获得成就。那么在小公司的起步或者在大公司的磨炼，对你而言只是选择自我学习还是借鉴他人。”

水流冲刷着泡沫，滑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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