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还以为他在搬超市。

“那不是得感谢她翻出钥匙扣。”高澹去放了杯子，打算去换身衣服。

“咳咳。”班栗把他拉回来，“就这身可以了啊，你还要换什么？”

“感觉不太正式……”

“可以了，我爸妈又不是面试官。”

高澹专注的眼神细细打量着让他沉沦下去的脸，“不是吗？”

狗子蹭着班栗的脚踝，班栗揪着高澹的衣服，逃避那样深情的眼神，“那……我才能决定啊，你，你反正也没表示什么……”

“没有表示吗？”高澹拉开她揪着的手，摩挲着她带着戒指的手指，“以前猜不到你喜欢的类型，现在想带你去挑。”

“我说的不是这个，我想……”算了，她不应该去逼迫他，“我想再不走，去迟了不太好吧？”

高澹牵着她的手，意识到班栗想说的话被她自己硬生生截断了，“你想说什么可以直接说的。”

“想让你说喜欢之类的告白的话，但是你不想说我觉得我也没必要一次次去，逼迫你说。”班栗脑海里又想到那天去爬山和他姐姐的对话，郝珞想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分手，虽然当初是误会，复述的时候又觉得自己是不是太矫情了，郝珞当时的原话：哦，总结一下就是爱你的话一句不说，爱你的事每件都做？那你也不算矫情啊，那不是他活该吗！

她承认高澹做的事会让她很感动，但是他不表明心迹的时候，偶尔她也会陷入自我怀疑，“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我这样是不是给你造成了负担了。”

“读书的时候你总给我一种你是为我而存在的错觉，这样的感情让我觉得是物品而非爱人，不是浪漫和爱情，是自我毁灭，真正的感情，是你为自己而存在，是你知道自己本身就很好，而不是为了他人的认可和肯定，不然肯定会委曲求全的。”

班栗记得，他从小就不被喜爱，家里人对他都是厌恶，只有他姐姐对他是真的好，所以他才会想什么都做好，变成优秀的人就不用在乎别人喜不喜欢了。

“可是现在我不这样觉得，我觉得你好勇敢，坦诚面对自己内心并且表达出来，我时常会很羡慕，觉得你真的很厉害，明明我才是那个胆小鬼，却还让你不坚定了。”

班栗额头抵着他的胸闷着声，“今天又是超级喜欢你的一天。”

“谢谢。”

“就只是谢谢啊？”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没关系，总有天我会报复回来的。”班栗踮起脚尖亲了亲他的下巴。

“行行行，快走吧不然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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