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肉棒,自己的手指浅浅抽插,再猛地大口含住吸一口,再缓缓吐出,小舌舔着沟壑。
高澹的手握着笔几乎快折断了,青筋暴起,声音粗粝喘着粗气,“章尧。”他只喊了一句,笔被彻底折断。
章尧吞咽了一口口水,怎么感觉澹哥要揍他了,“那个我不打扰你午休了。对不起。”说完脚底抹油跑路了。
高澹把班栗拖了出来抱着她抵着办公室的门,边上锁边呼出的热气几乎要灼烧她的耳朵,“那么喜欢玩,今天就别叫了。”
“别叫..唔什么...”
他揉着奶子,烙铁般滚烫的肉棒坚硬笔直的插了进去,揉着她的臀部,捣着穴肉,“这个门板隔音不好。”
嫩肉蠕动不止,粉嫩的穴口被抽捣肿的嫣红,太过密集的摩擦让穴内渐生疼痛,偏偏甬道内蜜液渗得过于欢腾,讨好的亲吻肉棒上隆起的青筋,被研磨的酥麻快慰,一次次冲撞让深处的不知餍足。
班栗浑身绵软无力,她根本叫不出来了,隐约听见同事们陆续回来的声音,班栗发现隔音真的不太好,办公室回荡着肉体拍打声,不知是羞耻还是爽的泪水直流,两片贝肉勉强张开,翻着嫩肉,还想把肉棒裹得严丝合缝,这一波波浪潮里逐渐恍惚。
“所有人都知道了!”
“不会的,我给你批了调休单,不然你以为一下午为什么没人找你。”他揉着她的腹部,“你下午要去做什么?”
“哎,不说了,我怕等会来不及,回去再和你说。”班栗看了眼时间,医院五点就下班了,她敷衍的亲了亲高澹,匆忙出了办公室。
高澹拿着手机屏保,是当时她和郝珞一起走路的背影,她的侧影在桂花树下显得特别明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