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澹打扰了他们吧……
“我接个电话。”看着手机显示的号码,高澹迅速拿着手机离开了包厢,委托私家侦探做些不正当的勾当,也确实该在这个点汇报了。
班栗在高澹离开包厢后,整个人不太自在,宋珀虽然问她有没有忌口的,但是莫名有种周一例会突然被抽到问些没有准备过的问题,“失陪下,我去趟卫生间。”
要不是带妆,她真的好想洗把脸,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实在是包厢气氛太奇怪了,高澹的姐姐和姐夫两个人,好像开会的时候,看着老板谈恋爱的既视感。
包厢里的卫生间她也待不了太久,暗自吐槽要是去外面上厕所,还能溜达一圈再回来,把门开了一条缝隙,想要再磨蹭磨蹭。
“高澹和你不是从小一块儿长大的?”
“不是啊,我还有童年,他……总而言之我们后面才再一块住的。”
“是因为不同姓吗?”
“不是,是他小时候就像被踢的皮球一样……”郝珞挣扎了一下,才开口,“我初中的时候回外公外婆家的时候路上遇到一只野狗,是高澹帮着我,但是他被咬了,我哭着带高澹回家着他们去打针的时候,听见家里的长辈说‘狗咬狗,死了正好。’曾经我也讨厌过他,总觉得要不是因为他的出生,我爸也不会死,但是这句话我突然反应过来,凭什么大人做错的事情,要小孩子来承担后果,我就带着高澹去打狂犬疫苗的,也是这个事情之后,我让高澹住到我爸以前的房子了。”
“然后你们就一起生活了?”
“虽然我和他都不太想要这条血脉,但是能怎么办呢。”
是什么样的长辈能对自己家的孩子说出这种话,手握着门把手时候发出了很响的一声,郝珞和宋珀往班栗的方向看去,“我可以问一下他的小时候吗?”难怪他从来不提父母,印象里他一直都只说珞姐。
郝珞眼神先打量一下宋珀,再看向走出来的班栗,“你知道‘澹’的意思吗?”
“安静吗……”她记得他取得网名都是‘嘘’,想一下就不可能是水波纹之类的,毕竟长辈取名总是带有美好的寓意,还脑补过取这个字是不是他小时候很吵闹,加上第一次去他家的时候,又下意识因为那次去他家觉得他从小就不缺爱。
“是呀。”郝珞嘴角还是弯着弧度,眼神透着冷意,说话时一直锁定着班栗的表情,“因为他出生就不被期待,所有人巴不得他去死,让他安静点。”从小就剥夺了表达的能力,能像现在这样郝珞已经很欣慰了。
在那句‘巴不得他去死’的时候,她看见了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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