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澹满脑子都是把班栗这具嫩生生的小身板肏烂掉。
她被抱到了洗手台上,双腿分开,跪在台面上,整个人按在洗脸台,她完全能看见自己荡漾春意浓浓的脸,随着前后耸动被肏到摇晃的奶子,浴室回荡着啪啪的声音,“真是骚透了。”
身体像触电般难以控制地哆嗦,软到站不住,只能手掌撑在镜面上,膝盖的磨蹭带来的疼痛被性交带来的舒服所掩盖。
高澹的大腿紧绷耸动摇摆着胯,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碾着穴内敏感处重重挤压。里面的嫩肉被肉棒捅开,拉扯,伴随着密密麻麻的痒意,又酥又麻,感觉能个甬道蠕动蔓延开的舒爽在洗刷四肢百骸,耳边是高澹呼吸声越来越重。
怕她跪的疼,肉棒并没有全部抽出,给她转了个身体,穴内旋转,让班栗双腿不挺的颤抖,身体过于敏感,只是高澹毛发蹭到了小甜豆都能刺激到她穴内止不住的水流与夹缩。
被肏到满身潮红,情不自已的模样,“唔,主人……”声音娇媚的像裹了蜜。
高澹重重的喘了口气,被情欲折磨带着欲色的沙哑,“别夹了。”嘴上这样说,他却更使劲的在班栗穴里抽动,手掌伸到她的腿下,托起她的小屁股,将她的腿心完全压向他的胯间,方便他的索取,靠着班栗的颈窝热热的鼻息喷撒,有时班栗夹得狠了,他就泄愤似的舔咬着她软的像面团的耳垂。
甬道根本不受班栗的控制,来回吮吸肉棒的每一寸,拖着他的肉棒陷入紧到窒息,如同暖洋的胞宫。
肉棒把穴口撑开,一来一回的耸动,贝肉狼狈的贴着他的棒身,抽出时被拉长,插入时又几乎被塞回穴里送进去一下。
濒临到极限,班栗终于哭了出来,“别,主人,呜呜呜,我……要,尿,尿出来了……”
高澹听得兴奋,愈加死死压住班栗,操得更深,在宫口试探,把穴里的褶皱研磨抽刮,臀部上的手掌又拍又揉捻,粗涨的肉棒带着湿漉漉的水,裹了一层油光发亮的薄膜,他整个人现在像极了发情期的公狗。
班栗哭到湿透的脸只能呜呜叫唤,清亮的液体飚到了高澹的身上,顺着身体流淌下来。
又洗了一遍,只是她完全站不住了,要高澹全程抱着,像个小朋友。
班栗失神的瘫在他的床上,身体软到虚脱,嫩白的身体时不时抽搐一下。高澹发现她腿上都是蚊虫叮咬的小红包,去客厅翻了半天找到蚊虫叮咬膏,双眉紧蹙,拿着棉签小心翼翼的一点点给她涂抹。
等她休息好,两人才磨磨蹭蹭的从家里出来。
“还是很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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