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位置上自慰,想要让他课桌椅子,每本书都沾上自己味道,此时高澹的汗味对于她而言是上好的催情药。
水灵灵的贝肉,像极刚撬开的生蚝,水多的觉得轻松就能容纳,高澹把篮球裤扒拉出一个口子,露出早就高昂的肉棒,抵在她翕张的贝肉滑动,水多又软,高澹喘着粗气,想到娇嫩的馒头穴会被他操出血,就足够急不可耐,湿润让他直接捣入。
“唔~”疼痛就一瞬,比起身体像被强硬劈叉,大脑的感动像麻药席卷全身,她迷恋的人终于是她的了。
能被喜欢的人玩弄身体,身体柔软程度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乖顺像一只合人心意的性爱娃娃。
破开时,甬道所有软肉挤压着肉棒,吮吸的绞合力度,差点迫使高澹直接射了出来,他掐着班栗的腰肢,不断套弄着自己肉棒,她完全没有半点不适,脸上的表情是满含春情的满足。
没有技巧,只有蛮横的横冲直撞,水多的在空旷教室里一直传出咕叽咕叽的声音,课桌摇摇欲坠想要马上宣告解体。
若不是抽出的肉棒黏液含着血丝,他都怀疑,班栗骗了他。
“高澹,好棒啊~”她殷切的望着他,摆动着腰肢想要配合高澹。
高澹看着晃动着上下颠簸的乳儿一口咬住,他刚才就一直想是不是水蜜桃味的软糖,内壁一下子裹了上来,有节奏的吮吸着肉棒,青筋脉络每一处都不放过。
他松开了乳儿,眼里血丝弥漫,声音喑哑问询着班栗,“我可以内射吗?”
“嗯啊啊,射,射给我……”耸动让班栗一句话都说不完整,身体绷直到极限在触碰到天堂瞬间下落,抽出的肉棒。
花穴吐出混合的液体,白灼裹着鲜红。
淅淅沥沥低落在他的课桌上,乳儿他甚至没怎么把玩,但是吸吮的痕迹与红痕格外明显,腰肢上的手印,只要想到高澹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她感觉自己又要高潮了。
她亮晶晶的眼眸看着高澹,仿佛面前的人是她所有的信仰。
“所以,当时我要不是处女,你并不会和我做是吗?”
高澹抽了纸巾给班栗擦拭液体,他没有处女情结,虽然是有点洁癖,只是当时觉得两个人都是第一次才公平点,却嘴硬道:“不喜欢别人用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