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看了一眼那几份合同,而后稍稍抬眼看着姜曼云,唇角有点儿讥讽,难得的有了些锐利的棱角,冷漠、尖锐、拒人于千里之外。
“还等什么,今晚我帮你都解决好,”梁西闻说,“反正事情,很多年之前不就应该这样吗?”
姜曼云默不作声,她见惯了风浪和种种大场面,早就波澜不惊了,即便是心口刺痛,也仍然能够忍耐下去,极好的掩饰住自己的表情。
姜曼云拎起了自己的手袋,像是与梁西闻如出一撤的冷与淡,无形之中的棱角刺进了心脏的深处,“是,西闻,这是妈妈能拜托你的最后一件事。”
梁西闻拎起车钥匙,往窗外看了一眼,仍然是那辆熟悉的红旗车,静静地停在院子外。
梁西闻不着痕迹地冷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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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夜的发展,谁都始料未及。
梁西闻和姜曼云出门了,走前给时霖打了电话。
客厅里只剩下了廖芝和阮念,林姨也不敢打扰,默默地去了露台浇花。
阮念这才走过来,将托盘慢慢放在客厅桌上。
廖芝坐在那儿,好像久久都没反应过来。
阮念看了一眼,那文件夹就大喇喇地放在那,实在是令人难以忽略。
离婚协议与婚后财产分割。
阮念心里坠了一下。
“念念,让你看笑话了,”廖芝好像一下就有些疲倦了,“这都是拿不上台面的家事。”
阮念摇摇头,坐在廖芝的身边,却又不知道如何宽慰。
廖芝叹了口气问她,“西闻是不是从没跟你开口说过?”
阮念点点头,“我也没问过他,有些话他不想讲就不用讲了,我不想他不开心。”
廖芝拍拍她的手,“你是个好孩子。我们一家人也不说两家话,你也是我的孙媳妇,我其实从一开始,就担心你们两个走不近,因为西闻他太冷淡了,冷淡到我看着他长大,都觉得他没有什么生气和温度。”
“为什么这么讲?”阮念其实也觉得自己不该窥探梁西闻曾经的生活,但有些话不讲,她又担心会成了埋在二人生活中不定时的炸弹和隐患。
廖芝也是愿意告诉她的。
“西闻的父母,曼云和斯玉……在西闻之前,有一个孩子,”廖芝视线都垂了下去,语气也有些沉重和难受,“但是那孩子生病了,是罕见的儿童急性白血病,才四五岁吧,当上幼儿园的年纪,曼云和斯玉带着他奔波医院,做各种检查,眼看着孩子因为化疗和三番五次的手术没了生气。”
阮念完全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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