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她,卧室的门开着,她隐约嗅到一股甜甜的味道。
阮念伸了个懒腰掀开被子下床,就看到梁西闻在厨房里忙活。
“你在做什么?好香。”阮念揉揉鼻子嗅嗅,小跑着过去抱住他。
梁西闻正戴着围裙,锅开了小火熬着糖浆。
案板上串了几串扁扁的、一看就是煮过的山楂。
“昨天小祖宗不是念叨要吃糖葫芦么,你今天也甭出门了,”梁西闻由着她抱着,“还得收拾收拾,等会去爷爷奶奶那儿吃年夜饭了。我今天上午起来去买了点儿菜,给你买了山楂和草莓,能凑合过两天,初二超市就该开门了。给你留了饭,等会热热吃了垫垫。下午四点我们出门。”
阮念听着他安排,胳膊圈着他的腰,“我都听你的。”
梁西闻注意力都在糖浆上,这东西得注意着火候,火久了会苦,火浅了不挂糖浆。
空气里是甜甜的焦糖味。
阮念满足地多嗅了几下,“你好厉害哦,什么都会。”
“不然怎么养你呢,”梁西闻懒懒的说,“想吃什么我就给你做什么呗。”
阮念看着他将串好的扁扁的山楂放进糖浆里滚了一圈,而后捏着竹签放在盘子里冷却。
他串的也漂亮,一枚山楂一根签儿。
有扁扁的山楂,还有几串草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