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也别怪钟旅,我看他是真愁。再后来首长们来看他,剩下的事儿路秘书刚才都跟你说了。”
看着傻孩子小杜同志把有的没的都说了,苏禾禾想制止都来不及。这下丢脸到姥姥家了。
看着路秘书这次倒像没听懂一样,车也匀速平稳前进。
苏禾禾只能自欺欺人地安慰自己:路秘书肯定也和小杜一样没听懂呢。
也不想想,给首长做秘书的人,学识不说渊博吧,也绝对是水平线之上了啊。
这会儿路秘书正默念着:以色侍人,色衰而爱驰……后面是岂能长久吗?那金屋是什么意思?不会是汉武帝藏阿娇的那个金屋吧?
妈呀,钟旅在他爱人面前竟然是这样子的?
路秘书再不敢往后视镜里看,他觉着自己听到了了不得的大隐秘,钟旅伤好后会不会来找他事后追账啊?
到了军总医院,路秘书推说有急事,等苏禾禾和小杜下车,开车一溜烟儿紧急跑路了。
苏禾禾跟着小杜上楼,对护士们的打量私语一律视而不见。
雄赳赳气昂昂地推来了病房门,对上光头钟枝枝的愣怔眼神,“钟旅,你能耐大了啊。住院不告诉我,丢脸还要捎上我,你说这账要怎么算?”
作者有话说:
第194章 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