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团和陈政这才安心,排练那边也离不开,两人很快就告辞走了。
见了这两拨探病的人后,病房里的人再没谁试图跟钟湛或是苏禾禾搭话了。
无论哪方面差距都太大了,问多了只会让自己更难过。
——
平日好听话一出,特别好哄的钟湛,这次苏禾禾再拿好话磨他想早点出院,都没能成功。
倒底在医院里住了三天,苏禾禾连喷嚏都不打了,她才被钟湛允许出院。
要搁往常,苏禾禾可能早不耐烦了。
可三天来,看着钟湛给她端饭倒水,擦脸擦手外,晚上还要打热水给她洗脚,尽最大可能让她舒适顺心。晚上他却只能蜷缩在陪护的小床上和衣而眠,之前从汝城开车到燕城又赶了一晚上夜路,一直连轴转没得到休息。
苏禾禾冰得她都觉着不会回暖的心,就这么一点一点被捂热,一点一点地冰雪消融着。
等出院后,钟湛知道她想孩子,第一时间就把小豆子抱来给塞到苏禾禾怀里。
儿子老公都在,事业也在蒸蒸日上。就在这一瞬,对上辈子与自己失之交臂的那些财富,苏禾禾发觉她没了遗憾。
就这么一家三口在一起,她已觉着比上辈子幸福多了。
苏禾禾这一生病住院,也惊动了何副处长。他特意打了电话过来,知道钟湛也来了后,让苏禾禾可以住钟家来回通勤。这样住到婆家,也有利于补身体。
怕苏禾禾有顾虑,特意跟她说要顾全大局,养好身体才是第一位的。不然临到演出,苏禾禾再病倒了,那才得不偿失呢。
之后,有钟湛带孩子,做她喜欢的菜给她带饭,再接送上下班,苏禾禾觉着日子比在汝城家里还惬意顺遂。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节目排得已经熟得不能再熟,随时拉出去演都没问题。
可毕竟是第一次担纲国家级别的大型演出,离演出的日子越近,苏禾禾也感到了紧张。
特别是正式演出的前一天晚上,事先苏禾禾已经和钟湛约法三章,这一天他要禁止脖子以下的一切行为。
于是晚上,两人躺在床上,钟湛只能充当解压陪聊员。
“枝枝,你最近表现特别好,也不躲活儿了,转变特别大,你有什么心路历程没有?”苏禾禾随口问到。
然后钟湛特别实诚地,“那能有什么办法呢?苏禾禾你不就喜欢我这样,我只能按着你的喜好改变自己呗。想想还有小豆子呢,我们俩一起干,我还是那些活儿,也没啥可躲的了。”
苏禾禾差点呛出一口老血,什么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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