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的事,钟湛相信在曾勤他妈这里就是过不了关的。
“那你自己呢?也在意她之前的这些事吗?若有刺儿, 还是趁早撂开手的好。”钟湛不容好友回避。
钟湛自己是不在意这些所谓的旧事的,他只在意在一起后的将来。当初苏禾禾离异的身份,比谢清瑜这点事儿更不被人接受, 可凭谁也影响不到他。他也不允许别人指手划脚, 他爸妈亲人也不行。
所以, 对好友他才有此一问。
曾勤认真细想了下后,回道,“我替她心酸。那样的惊惶无依下,一个年轻姑娘,拼尽全力想找个人结婚自保,谁都不该取笑她。易地而处,别人又能多高尚呢?我想娶她。”
“既然这样,你也别急了。谢医生有心病,她这里你只能水滴石穿慢慢磨,早晚能捂热。
韩阿姨那里其实全在你,只要你下狠心,我不信她真想不要你这个儿子。
她这样大小事都要过问,就是打小你们兄弟顺从太过成了习惯。得让她明白儿子大了,有自己的日子要过。
媳妇也没吃你们曾家的米,嫁过来是和你共同撑起一个家,她没资格去问这问那,还是互相客气些好。”钟湛最后又把苏禾禾的婆媳理论拿出来说了。
本还有点理不清的曾勤,听完这一席话,忽觉豁然开朗。
是啊,事难两全的时候,确实应该有决断有取舍才行。
自家妈那里,不下重手表明态度,就是娶了谢清瑜进门,以后的婆媳相处也是隐患。
钟湛最后那几句太精辟了,这话应该说给所有的婆婆听才对。
婆婆委实没有对媳妇指手划脚的资格。你拿人当晚辈厚待,人家才能当你是长辈敬重。看的还是将心比心。
从钟湛这里得了不算指点的指点,曾勤缓下了步调。
他平时也不会多刻意地去找谢清瑜。一周一两次,提着水果和零食,他会到谢清瑜宿舍楼下,找人喊她下来。
开始谢清瑜根本也不下来,他也不强求,只叫传话的人把吃的捎给她。
次数多了,也不见他退却,谢清瑜只好自己下来跟他说不要来了。
可曾勤已经锻炼出来了,见她出来,也不趁机纠缠,见她不接东西,把袋子往谢清瑜脚边一放,人就跑走了。
谢清瑜知道她要再把东西给送回去,是正中人家下怀。可这么吃人家东西,这都两个多月了,积少成多,可是不少了。
她自己又不是没钱,钱物上她从来不占人便宜。
这可怎么好呢?
最后索性不管了,干脆大体估了个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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