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理由说服警方。」
「先别急,」邓医师制止着,「你再想想,有什么令你留意的地方?」
「我想想……」
脑袋毫无头绪,我再拿出截至目前为止有用的线索来对照。
摊开笔记本、拿出菸蒂,眉头却又蹙起。
许是我突然不说话,邓医师好奇直问:「怎么样?发现什么?」
我说:「我现在才发现,两个唇印的顏色不太一样,连唇纹也略有不同。」
笔记本上的唇纹早在我衝动下而有破损,看不出原型,但我仍注意到唇印的顏色。
菸蒂上的唇印明亮许多,像是年轻女性会使用的桃红色,笔记本上的唇印则偏暗红,唇纹略淡。
正确来说,笔记本上的唇印并没有「唇纹」。
就算绣唇也不可能把唇纹盖去吧?
「一个女性平均会有三种以上色系的口红,所以唇色不同属于正常。但是唇纹……」
电话那头传来了键盘声,与邓医师的讲述。但我只是应着声,翻阅笔记本,陷入沉思。
我对唇纹的研究文献是不了解,暂时撇开不谈。
现在仔细想想,这笔记本的来歷和笔跡都十分微妙。
为什么警方会让王嘉明转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