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很多事情本来就是说不准的,我希望不管怎样你都要好好面对,都不要在同一个点一直鑽牛角尖。」
咬住下唇,我懂牧佳慈的意思,因为照这个走向,我跟张哲煦的距离只会越来越远。
我不能想像分开却好像又可以想像,这几天就是分开,分开以后的日子会回到去年的十二月以前,跟高中时和张哲煦没有在一起时没两样,差别是我拥有又失去了。
我和牧佳慈一起到东文高中绕了几圈操场,才各自回家。
回家前,牧佳慈祝我二十岁生日快乐。
从国小认识后到现在的每年生日,一定都会有她的祝福,今年她也在,我觉得好幸运。
在十九岁的最末,承受了好多原本不觉得会发生的事情,二十岁的开始,忽然给了我莫名的沉重感。
隔天早上,我把东西收一收,避免下午去搭车时手忙脚乱。
手机从昨天跟牧佳慈出去后就没有再开了,滑开手机,有一通未接来电,是张哲煦。
我心跳越跳越快,点进line,却一则讯息都没有。
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无从得知。
很想回他电话,最后我放下手机,决定晚上去找他。
我闭上眼睛,好想想起他的味道和他的温度。
我还不想结束,即使在别人眼里我是多么愚蠢。
想听他说,想放下那件事,就算很难很难,但是一定会比放下张哲煦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