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遍乔老的药经去,别因火候不到贻误了娘娘的病。”
苏探微低头要找寻自己的鞋履,不期然,门外响起太后娘娘那熟悉的略带笑语与浓浓鼻音的嗓音。
“叶骊?”
姜月见,对谁说话都是这个强调么。
苏探微头皮一紧,忽然觉得,仪王和隋青云也只是个可怜虫罢了。
叶骊没反应过来,耳中又听到闷闷一声,苏大人居然躺回了床板。
叶骊惊讶:“苏、苏大人?”
苏大人刚刚不是好了么,都能起身了,怎么又躺回去了?
不多时,太后娘娘步入了兆丰轩。
日晖洒落娘娘鬓间高昂的翠翘,蒙上一层浅绿的光华。她身上穿一条樱桃红薄罗团花洒金裙,伴随步履摇漾,玉指间捏一把缂丝美人图团扇,一扇一起,凉风习习,扑向娘娘两耳旁悬挂的一绺纤细的发丝。
叶骊近乎看呆了,但他虽然初来乍到,也谨记爷爷的教诲,知道不可多看,急忙岔开视线。
少年不端庄持重,近乎连滚带爬地奔向太后娘娘,举起臂膀要给娘娘素手托着。
姜月见目光不离床榻上的男人,盈盈然勾了红唇,静默地看了他半晌,转面对叶骊道:“你出去吧。”
叶骊只好领命去了。
姜月见款步,来他身后,坐上了他的床榻。
男人似已入眠,背对向她,不理不睬。
姜月见幽幽叹息,坐了一小会儿功夫,见他还能憋得住不和自己说话,太后娘娘用团扇拍了一下他的脸。
“探微,哀家这不是来瞧你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