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他压低喉音,几不可查地祈求:“求太后。”
姜月见凑近了一些,“大声点儿?”
年轻人声若蚊蚋,不好意思地别过了视线,又低低道了一声:“求……袅袅。”
太后娘娘原本正停在青铜兽脚博山炉上的眸光宛如呆住。
面上摧枯拉朽烧开一团红晕,她忙不迭扭脸转向他:“你——”
“袅袅。”
他知道她要说什么,没有给太后继续害羞的机会,他主动地,浅浅地,又唤了一声。
太后娘娘的耳根子红得如烧热的铁,触手滚烫,她扯了一下烫得能烙到心上去的耳垂,倾身,飞快地向苏太医的唇碰了一下,一触即分。
“好,”姜月见很讲信用地道,“既然苏太医都这样央求哀家了,哀家不答应,也不近人情。陛下想来也会很喜欢看花灯,那就这般说定了,明日申时末,哀家的御麟车停在南门,记得自己悄悄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