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美无俦的白皙容颜,他低垂着鸦睫,一动不动地望着她。
姜月见本来肚子疼得要命,缓过了劲儿来了,这会儿还疼着,可手上力气不小,等他坐上凤榻,她的臂膀瞬息之间就攀了过去,如藤缠树,抵死方休地囚锢住了他。
苏探微的身体有些微僵硬,没有反应过来,怀中的身子一直在发抖,但抖得充满威严,仿佛只要她推开,这个喜怒无常的太后娘娘会传唤左右将他推出菜市场千刀万剐。
幸好,苏探微本也没打算那么做。
太后娘娘疼得打颤,靠在他干燥而温暖的怀抱中,苏探微只是怕她着凉,将一床叠在卧榻深处的团花锦被扯了过来,盖在太后又娇又细的肩膀上,厚厚的棉被落下来,将她裹得严严实实。
姜月见颤抖的眼帘骤停,上首传来一道清沉而无奈的声音:“别着凉。”
他口气没那么恭敬了,最近似乎确实大胆了不少:“太后娘娘宜保暖,腹痛便应休息,不得沐浴,若着了风寒,疼痛只怕会加剧。”
胸口被抵了一只下巴,他垂下眼,正碰上太后白里透粉,宛如蔷薇花嫩嫩花苞似的脸蛋儿,瞬也不瞬地将自己望着,苏探微俊脸也是一红,低声道:“太后,原来是不疼了,这样看着臣,臣……惶恐。”
姜月见的明眸闪动了一下,“谁说不疼了?哀家疼得还厉害着,你不许动,抱着哀家。”
苏殿元的两条胳膊僵硬得跟铁一样,实在恕难从命,他思考了一下自己此刻的处境以及脱身的可能,不自然地道:“要不臣,为太后施几针?”
姜月见将信将疑:“有用?”
苏探微轻咳:“应该会有用?”
一个太医,连自己都不肯定,那多半是无用。
但已经如此了,姜月见想着死马做活马医,最坏也坏不过目下的情形,就让他扎几针也无妨。
若是过往扎的银针会留下针眼,她早就已然千疮百孔了。
苏探微如蒙特赦,立刻松了手,姜月见肩上的被褥滑落了下来,厚实地堆在腰间,她浮着淡淡雾光的美眸顾盼神飞,充满多情地望着他,将他一举一动都收在眼底。
苏探微掩面退去,请了玉环进寝殿打下手,玉环抱着针带,搬了一只烛台过来,苏探微取银针在烛焰上过了几次火,呼出口气:“太后娘娘,请出右手。”
姜月见听话地看着他,把右手伸出去。
不论小太医作甚么,看着都是那么迷人。他的紧张,有一半儿是因为被她调戏得不自在,还有一半儿,则是来自对她的关切。她以前从未发现站在高处看人,能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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