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腻理,宛然如画。鹅颈蜂腰,上天恩赐。猿臂修长,交叠互倚,螂腿紧致,堪称极品。人怎能生得这般颜色昳丽,又这般身材卓绝,真是玄妙,妙不可言。
年轻人一腔热血,投效朝廷大抵是为了报国而来,抒平生之志,所以不敢轻忽怠慢,姜月见不想对他勾一勾手指,便让他屈辱地爬到凤榻承欢,折了他的风骨,灭了他眼底青葱而茂盛的火焰。她有耐心。
已快要抵达大营,姜月见忽道:“小苏太医,祖籍是何方人士?”
太后问话,苏探微稍稍掀开眼帘,太后与男子同处一车已经逾越礼制,苏探微因此并不太自然,他回道:“臣出身耒阳。”
姜月见道:“是个好地方,雁回之所。”
感叹一声,姜月见心情颇佳:“苏太医家中还有何人?”
不知是否被问及私隐,他的神色出现了犹如蛛丝般轻细的崩裂,少顷,他压了下薄唇:“父母双亡。妻室——”
这一句话,明明也是平平淡淡的语调,同他谈及其他话题是一般无二,但就偏偏地撩动了姜月见的呼吸,她的心几乎要为“妻室”二字提起来,骤然被抛上了九重云霄,浮在没有实感的无依之地,下不得,莫名地有几分紧张。
真是愈发不济了,紧张什么。他若有妻室,换了下一个更乖就是。姜月见无比鄙夷自己。
苏探微的话就在她恢复镇定之后从容落了下来:“也已不在。”
姜月见更唾弃自己了,因为她发现,当她得知苏探微没了妻子以后,深悯他少年离群之后,竟然还有那么一点儿完全不该有的庆幸?
她甚至鳄鱼眼泪假慈悲了一会儿:“是吗?那真是让哀家……感同身受。”
苏探微瞥了她一眼,没说任何话,像是被她刺激住了。
姜月见感到自己一国太后,似乎太超过了,忙不迭回复冷淡端肃,甚至将这个时候已经激动得快要半边身体探出车窗的小皇帝的屁股给扯了回来。
“臣还有一个孩儿——”
姜月见正分心料理楚翊,猝不及防,她猛地掀开了眼皮。
“孩儿?”她睖睁出声,“你多大,就连孩儿都生了?”
这可万万不行。再年轻貌美,挎着一只拖油瓶侍奉太后算怎么回事?
她就算蓄养面首,也断断不能挑着尾巴后一大摊子破债的。
她在惊讶,皱眉,那表情就像司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为她打了一支心爱的凤钗,因为过程里沾上了牲畜脏腑轮回之秽物,她再喜欢也只得割舍,还得念念不忘地把手搓上三百回合活活洗下一层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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