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声音太能蛊惑人,每次亲昵地用叠字叫她,会让她难以克制的心动,身体往他方向靠近,等他接下来的话。
温择叙自嘲笑说:“怎么办,还是很介意那晚你说的话。”
哪句话?
郁清想了又想,该不会是她说不负责的那些话?然后他让她想怎么负责,她迟迟给不出答案?
此刻,是他的姿态放低,又或者是郁清太容易心软,听他这样说,心里头不是滋味,情绪被调动,堵在心口,难受至极。
郁清靠进他怀里,放软姿态:“以后我对你负责,好不好。”
温择叙唇止不住上扬,保持原先的声线:“嗯?怎么说?”
“我……不懂。”郁清看着温择叙。
她是真的不知道他需要她怎么负责。
郁清忙说:“你教我,好不好?”
温择叙故作沉思,就在郁清心尖发颤,以为自己又说错话时,他说:“好。”
既然她不懂怎么去喜欢他,那他教她就好。
“我……需要做什么吗?”郁清撑起身子,因为屋里太黑,她伸手去摸温择叙的肩膀。
温择叙拉住她胳膊,认真说:“先给亲一下。”
说完,他手移到她背后,狠狠一压,郁清直接扑到他怀里。
郁清还是懵的,“你……你说什么?”
温择叙捧着她的脸,扣住她脑袋,覆上她的粉唇,用行动回答了她的问题。
等他扯开上衣,郁清才把前面的对话顺清楚。
温择叙笑问她:“我们清宝二十一岁还在生长啊。”
郁清闭紧嘴巴,转脸看别处。
温择叙直起身子,懒懒地垂着眼皮尽情地欣赏他的的杰作。
特别的漂亮。
撩拨人的话让郁清烧起来,屋内没开暖气,她已经开始出了层细汗。
郁清克制地喘,嘟囔道:“哪有这样……教的啊。”
纯属是占她便宜啊!
“这不是有了?”温择叙笑问,该做的一样不含糊。
郁清觉得这件事有一半是折磨人的。
折磨的是占据上位者优势的她,其实徒有姿势,而真正的主导者永远是用尽温柔和坏荡手段,占着下位者位置,却在做上位者事的温择叙。
“温择叙……”郁清咬他,用尽力气咬。
温择叙闷哼一声,接下来倒霉的还是郁清。
等到她终于睡下,不再是只有一根浮木依靠,和从水里打捞出来一样。
浑身湿透。
温择叙起身,穿好睡袍,随意把腰带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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