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郁清脑给热糊涂了,想了几分钟脑电波才对接上:“你最近忙吗?”
“不忙,开年工作还算轻松。”
“你大学是什么专业的啊?”
“我主修国际关系。”
“不是语言生么?”
“不是。”
“你为什么会法语?”
“我副修是法语。”
郁清没想到下一个问题,夸他:“你说得真好!”
“谢谢夸奖。”温择叙客气回复。
“明天……什么时候回去?”郁清问。
温择叙叹气:“原来在这儿等着我。”
郁清坐起来,慌乱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温择叙轻笑,拉着她睡好,“逗你的。”
郁清靠着他,闷闷不乐:“不好玩。”
她担惊受怕,他却还在开她玩笑。
温择叙冷不下脸对她,温和说:“对不起。”
“我不是怪你。”郁清只是随口抱怨而已。
“温择叙,我要是有做不好的地方你和我说,你别生气。”郁清艰难又费力地在脑海里找词,认真说:“我没有不关心你。”
原来刚才问了一堆话,是为了表示对他的关心。
温择叙放在她腰上的手拍了下,无赖说:“本来记不起的,你一提我心里头挺不是滋味的。”
郁清傻了,这又是哪一出?
“早不生气了。”温择叙低头下来,碰了碰她额头,鼻尖亲昵。
“真的么?”
“真的。”
“什么时候?”
温择叙顿了下,勾唇:“在你傻乎乎要钻我被子的时候。”
郁清羞赧地转开脸:“别乱说话……”
“宝宝冤枉我了。”温择叙追着她开玩笑,“这床被子是我的吧?”
以往郁清肯定不愿意搭理温择叙,现在她倒坦诚许多:“是你的。”
温择叙捧着她脸,用鼻尖蹭蹭,亲了口,又咬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