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藏在心底反骨让她有些沉迷于此刻。
她没有给明确的答复,但温外交官并不打算就此打住,他要在这一轮谈判,把能占到的好处全收入囊中。
郁清放在他肩膀的手环上他的脖子,掌心压在后颈。
她默许的动作极大地取悦到温择叙,他细细盘算这一轮谈判的战利品。
郁清不是很能放开,她压下温择叙的手,却防不住他另一只手。
郁清蜷缩,温择叙像预料到,扣住她的膝盖,阻止她后面的动作。
郁清双手盖在眼睛上,已经默认接受即将袭来的暴风雨。
温择叙拉开她的手,看到她红了眼,笑问:“哭什么?”
郁清:“怕……疼。”
温择叙亲了亲她脸:“不会的。”
短暂的安抚后,是一场肆虐的暴雨。
上次沾了咸味的是唇,这次是手。
他的食指和小指压下,中指和无名指像高耸的山峰,顶峰上积了雪,雪化成一层一层水,汩汩流到手掌这块广袤的地,微握着的掌心成了低洼,被雪山的圣水填满。
雪融了两次。
郁清却感觉经历了两个暴晒的盛夏,出了很多汗。
而正午太阳纹丝不动,无法直视,她盖着眼睛盼着赶紧日落。
直至太阳自愿降临,她才得以在温良的深夜里找回自我。
温择叙把她捞到怀里,抱着亲了许久。
从下巴到额头再到下巴,来回几次,郁清躲不掉,只能让他亲够。
温择叙把她衣角压好:“还能走?”
郁清坐起来,眼里全是迷茫。
为什么……没有做到最后?
温择叙理解她的茫然,把她抱起来,走向房间的浴室,小声地笑说:“家里没备着,下次。”
郁清瞥开脸,她并不是很想知道他放过她的原因是什么。
温择叙给郁清放好热水,然后折返回去收拾屋子,把脏衣服全部放到洗衣机,床单也换新的。
郁清抱着膝盖坐在浴缸里,心跳还未平复,奇妙的感觉袭来。
就像,和人分享自己的身体。
不是掠夺,反而很充实。
浴室的门是开着,里面氤氲缭绕,郁清双颊红彤彤的,是泡澡泡出来的。
温择叙经过门口几次,郁清看到在外西装革履的男人,此刻为了做家务方便,袖子随意挽起,头发在刚才被她弄乱,有种凌乱的美感,没有特别注意,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把衬衫弄湿了一块,肌肉的线条若隐若现。
卫生间干湿分离,郁清拿过浴袍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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