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坐在走廊外的凳子,温择叙站在队伍后替她排队,手里拿着病历本和刚办理好的医疗卡。
第一次来,必须要弄这些繁琐的东西,郁清不知道过程如何,只懂温择叙离开十分钟不到就弄好了。
十五分钟前,在电梯里。
郁清透过墙壁,看清此刻的自己。
特别的丑。
红疹往脸颊蔓延,像仙侠剧里反派身上可怖的疤痕。
郁清缓缓垂下脖子,长发遮住,怕被路过的人看到。
眼前突然出现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捏着蓝色医用口罩的一角,轻晃一下:“戴上吧。”
郁清不敢抬头,不想吓到他,小幅度点了点头。
温择叙叹气说:“准备换季,现在来医院的多是流感,你免疫力本来就低,感染可不好,注意防护。”
郁清心为之一振,很奇妙的感觉在她体内蔓延,下意识地仰起头,看着他。
莫名的,在他这获得了安全感。
温择叙没注意到郁清的情绪变化,偏头看她脸颊,眼底的光淡下:“难受吗?”
郁清抬起下巴,愣愣问他:“不丑吗?”
“傻瓜,谁会说你丑。”温择叙笑了笑,“你现在是生病了。”
郁清忽然觉得自己好傻,底气不足地‘哦’了声。
倏地——
他的两指抵上她的下颚。
温择叙指腹凝力,轻轻地往上推,郁清被迫仰起头,他哼笑说:“真要说的话,像一朵花在你的脉搏绽放。”
他的比喻特别唯美。
文化人说比喻,是不是都这么唯美。
郁清:“好看?”
温择叙:“是你好看。”
花比她,还是逊色了些。
郁清脸更热了,他的话比眼神更能撩拨人心。
这会儿,脸颊怕是比红疹还红。
但现在暧昧氛围里的似乎只有郁清,温择叙松开她,继续去看前面排队的情况。
郁清仰着头靠在凳子上,缓解不争气的心在高频率跳动。
时间流逝,过敏症状越来越严重,郁清直不起身子,弯腰靠着沙发,眼皮重,呼吸不上来。
——短促、急切,在发颤。
温择叙一直关注郁清的情况,发现她不对劲,急忙蹲在她前面,扶着她肩膀问:“怎么了?”
郁清拽着他大衣的领口稳住身子,说一个字要喘一下:“难……受……”
心脏仿佛要炸开。
温择叙急忙叫护士,大家见到这个场景,纷纷让他们先看医生。
郁清挣扎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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