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澄房门进去,一进门映入眼帘的,是光着身体从浴室走出来的他,他睁大眼睛叫了一声,马上用浴巾围住下身。
我什么都不管了,直接往他胸膛扑过去,紧紧抱住他,用了最大的力气。
「怎么了?怎么哭了?」他的声音还是一样温柔,让我想要连同他的灵魂也一起拥进身体里。
「我刚刚想到安朵了。」
「安朵?你还想起什么了?」
「全部,我全部都想起来了,秋季四角、安朵还有莫曜光。」
还有带着与我的回忆,孤身一人的你。
「对不起,我来晚了,这几年你一个人一定很孤单吧。」
「笨蛋。」魏子澄用哽咽的声音说着这两个字。
我抬起头捧住他的脸庞,他哭得像个孩子,我颠起脚尖,吻上他,像在扭打一般,把这三年份的吻全部嚼烂,他抱起我的身体往床上坐去,我跨坐在他大腿上,双脚环着他继续拥吻。
「对不起、对不起,我竟然做了那么多让你伤心的事,还跟你提了分手。」
我把双手放到他手背上,把他的手放到我后背,解开我的内衣,「原谅我好吗?」
他出了力,反身把我压在床上,他的嘴角颤抖着,朦胧的眼珠子落下了几滴泪打在我脸上。
「忍很久了吧?你在新加坡应该没找别人练习吧?」
他笑了笑,「那你呢?该不会这三年都跟别人自我介绍你还是处女吧。」
「北七……」
这是我们的第二晚,我看着天花板,魏子澄满足了我需要的爱,而惆悵却从我的脚底冒窜上来,带着对安朵的愧疚。
我跟她讲的最后一句话,是我打给她的电话,那时候我以为她没看到新闻,打算出院后当面跟她说,没想到她却掛断了电话。
如果我那时候直接说出来,或许安朵就不会自杀了。
三年前早该有的想法,直到现在才想起来,反而没有实感了,安朵现在应该很恨我吧。
假日,我跟魏子澄去看安朵,去看她前,我们先回了一趟老家,我想带点东西去,从抽屉里翻出了一箱东西,全是安朵的遗物,因为他家人不收,他爸爸就全交给我们了,后来哥拿给我,我从来没有打开它。
我拿出了一张洗出来的相片,是我们四个在魏子澄、莫曜光毕业典礼那天,到广播室拍的合照,我们四个人每个人都有一张,箱子的最下方,还有一支手机,听说是在事故现场找到的,安朵坠楼后,手机飞了好几公尺远,萤幕裂成了蜘蛛网,背壳也满满的刮痕,我长按了电源,没想到竟然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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