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爸爸还病危,在停车场就脱了裤子,操人家女儿,是不是多少有点畜生了?
虽然他这种事是没少做吧。
还是拽着季窈按在裤裆上的手,强压下欲念,哑着声音哄劝,
“宝贝儿,咱先上楼。”
没一会儿看季窈沉默着眼眶又红了,像是遭受了多大打击,努力憋着泪的委屈模样。林饶一下就吓着了,赶紧又哄,掰过小姑娘的脸颊,
“怎么了这是。多大点事,不就是想挨操吗,操你一会儿也行。”
季窈这下哭的更凶了,一巴掌扇打他脸上,
“林饶,你变了……变心了。”
林饶被冤枉的一阵无语,看着季窈雾蒙蒙的眼睛,小姑娘红着个脸,垂眸间,小手还紧紧抓着他的下衣摆,他可是真是个冤大头。
伸手一巴掌轻拍在她屁股上,
“操你也哭,不操也哭,想什么还不说话,让我猜,
你就是我小祖宗。”
小祖宗上赶着非得让他操,大半年没开过荤的男人,根本禁不起撩拨,林饶鸡巴硬涨到极限,骂了句怎么骚成这样,直接在车里就把人给办了。
小姑娘被男人压在后车座里操的软声呻吟,穴肉痉挛着缩在他怀里喊着老公,意乱情迷时,捧着自己大奶子送着让他舔舐,还自己乖巧的抱住膝盖窝,把腿分开,一边掰开腿心挨操,一边哼唧着哭求,高潮时叫的甜腻,止不住的抽颤,细白双腿紧紧攀紧他腰侧,挺着小逼恨不得把他鸡巴咬的紧紧的。
林饶手机在兜里响了又响。
肉棒还插在穴里抽送着,抓紧时间又干了一炮,直到把小姑娘插的操的尖叫痉挛着又潮喷了一次,淫水儿喷涌淋湿了车座,才摘了射的满溢的避孕套套,从中央扶手抽出几张纸巾,俯身给她擦拭干净。
细白的少女被操弄出湿漉漉的薄汗,伸手攀抱在他脖颈处,粘糊糊的主动去吻他,唇贴着他厮磨,水眸里清晰映着的,是他的脸,
“老公,我想你了。”
妈的又乖又骚真要他的命。林饶根本受不住她这样,鸡巴又硬了,差点又想干她,恨不得扇自己几个嘴巴清醒一下,亲爹都快断气了女儿还挺着逼让男人操呢,这叫什么事。
哄了半天才把季窈从车里抱出来。
李院长拉着林饶单独约谈了很久,进屋看了看拍的核磁,有颗脑瘤压迫了神经,本来还想问能不能手术,院长直接给下了结论,
“季窈的爸爸瘫痪叁年多了,身体机能很差,肾部肺部都是积水。根本下不来手术台,最优的方案就是保守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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