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嘉禾勉勉强强喝完最后一口,听到他的话,神情从不可置信到愤愤,“行啊你,卸磨杀驴!”
程弋把剩下的食物拎到厨房,闻言头也不抬冷笑,“你有驴有用吗?”
...
钟屿诗下楼的时候,一楼已经没有江嘉禾的身影了。她随口问了一句,得到程弋模糊不清的答案。也不在意,她准备离开。
程弋在玄关处看她换鞋,气氛静默。
她不抬头也知道他什么表情,失落,期待,欲言又止,混合成复杂的神态。
可他们确实没什么事还能进行。
寻常情侣的约会,livehouse,猫咖,游乐场或者是一大堆乱码七糟的事,她都没有兴趣,更何况她们也不是情侣,顶多,一夜之欢的炮友吧。想自己一个人待着,好好享受一个人的暑假。何女士给她报了补习班,都被她闹没了。
程弋的矜持没有让他开口挽留,只能沉默的看着钟屿诗一系列离开的动作。
他隐隐有种预感,这座房子,以后还会留下关于他们的很多回忆。
他还能约她出来吗,她会答应吗,以后他们是不是可以经常在一起了?最重要的,他们这样,算是情侣吗?
许许多多的问题,或保守,激进,盘旋在心头,却迟迟没有开口。
留给他的是一个离去的背影。
“我走了,拜拜。”
她声音清脆,和他再见。
程弋倚在墙上,笑着嗯了一声,心里的窟窿被填满了。
———
程弋:下次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