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杰捏皱了一个铝罐,这种生根的蛊毒还要遗留几年几代,敢愿下辈子,也不要再活得这么辛苦。就迟钝着、单纯而受限的被圈养,走上俗世里都一样的路,娶妻生子、五子登科,活得没有自己、活得中庸而安全。
痛苦当然可以比较。可以把你的痛苦和我的痛苦揉在一起,油水分离、再乾杯,痛苦当然可以比较。痛苦也可以產生共鸣,跟爱没有多大区别。
「随你吧,乾脆就这样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反正失恋总有天会好。」
亚杰也跟着消极了起来,本质上他们总是消极的,用自己的方式呼吸、有时不小心呛进了肺里,就用菸去烫。不能流入主流,他们在岸上看着,踩着岩浆向前去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