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烧到了他的手,他都没有反应没有躲开。
是疼的,但这痛不及他心里另一种情绪更甚。从小到大一向想要什么就有什么的李肃,还是头一次尝到了求而不得,失去的滋味。
坐在圈椅里,久久不言语的李肃,心里明白,此事恐无转圜余地,真让王承柔说着了。
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一个女子罢了,一个无权无势闲散侯爷家的姑娘罢了,怎么他李肃想要,就要不到手了?!
李肃一时无法接受这个结果,他坐在那里想了很久,最后站起身来,去到了父亲那里。
李泽宽虽把手上国公府的权力都交与了李肃,但他自己还是有渠道知道此事全部的来龙去脉,所以,当李肃找上来时,他也在等他。
李肃一撩衣摆,直接跪了下来,他道:“儿子错了。”
李泽宽没让他起,他问:“你哪错了?”
李肃:“私欲在前,大业逞后了。”
李泽宽摇头:“若无私欲,何来大业。”
李肃又道:“我,心软了。”
李泽宽这次不摇头了:“还有吗?”
李肃:“动作慢了。”
李泽宽点头:“所以,错了输了就得认,阿雨,你认吗?”
李肃抬头望向父亲:“我不认。”
李泽宽:“是啊,你若是认了,也不会来找我。”
“父亲,我,”李肃刚一开口,就被李泽宽拦了下来,“你不用说,此事结局已定,无更改可能,我自不会劝你什么,一个女人罢了。我只问你,阿雨,我们为什么早已权势滔天,却要冒着风险受着辛苦,去攀那高峰?”
李肃答:“自是享天下独尊。”
李泽宽:“对,独尊!只要做到这一点,那理政殿的宝座又如何,也不过如此。”
说到这个,李泽宽就有点激动。他缓了缓,才道:“可是若心中无所求,无所欲,既使做到了这一点,也会寡淡无味。”
李泽宽说着往前探着身子,盯着李肃的眼睛问:“我所言,你可明白?”
李肃明白,登顶之心也是前所未有的膨胀,但他就是不甘,不止是不甘,这里面还夹杂着不可言明的别扭与难受。那种失去的感觉,令他心慌,令他难安。
李肃甚至可以预见,从今往后,他的生活将永远被这种情绪笼罩。夜夜不得安眠,日日不得心宁。
李肃闭了闭眼,他最后对父亲说道:“父亲今日所言,儿子都明白,日后也会谨记于心,审视自勉。”
李泽宽道:“你明白就好,再有,八月十二那日,你在府里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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