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起眉,不知为何,她突然想起还在研究所的时光,那时,似乎也都是这样的色彩。
「这个嘛,目前发生种种,尚在我的掌握之中。」关原牧将目光移到白桑久,又转到虹身上。
「引竹,你有句话说得不错,我确实有必须获得的目标。」关原牧微微一笑:「命运真是神奇,在不经意间,居然让你们又兜在一起,真是令人感动阿。」
「唔。」
关原牧的话语彷彿昭示了某种事实,白桑久下意识按住心口,说来也是奇怪,从不久前她就一直感觉浑身上下隐隐作痛,她本以为是先前记忆震盪后引发的不适,又或者是方才战斗时的后遗症,难道说──
「因为,我在等待时机阿。」
伴随关原牧的轻柔细语,疼痛如五雷轰顶,乍然在体内爆开,如被利刃千刀万剐般,几乎要直入骨髓的痛感袭来,白桑久发出一声短促哀鸣,再也站不住身体,颓然倒下。
「白桑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