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了。”
付荣把这句话看作是允许,于是便急不可耐地把手伸进钟月的裤子里,直直地摸索到她的小逼。听到她的呻吟,他不禁自豪起来。他比她还要了解她自己的身体。
钟月的后颈多了几个牙印,虽未见血,但痕迹深刻。她抓紧书桌边沿,指尖关节都随着这久违的痛感而颤抖。
等淫水多了,无须付荣的提醒,钟月自己起身,连带内裤和裤子脱到膝盖处,像是坐马桶一样的姿势,将后方勃起的鸡巴对准小逼入口,缓缓坐下。
钟月的动作极慢,付荣也不催她。她的阴道天生较窄,再加上数日没有精液的灌溉,吞入鸡巴的过程难免困难一些。但他因此留有时间,去欣赏她身体的颤抖和嘴里的喘息。
当钟月的臀部贴到付荣的腹部时,就意味着是两人真正的结合。他把脸埋在她的颈窝,嘴里闷闷哼哼的,仍不忘在抓玩她的乳。她知道他很满足,但很快他便不止于这点满足了。
这就是一条极其耗时的马拉松赛跑,钟月咽了下口水,作好预跑的决心,扶着桌子,开始在硬粗的鸡巴上起起伏伏。
付荣双手扶着钟月的腰,背靠在椅子上,闭眼凝神地去感受那个软洞的魅力。他的神色似痛苦中带这欢愉,微微张嘴,一下接一下地轻喘。
只是钟月是个不合格的选手,付荣不满于这样的速度。小逼每一次的下潜,他都回用力把人往下摁,接着划圈式得用鸡巴碾压胞宫,以确保龟头能戳开那张小嘴。
钟月被夺权了,现在的力度和速度都是由付荣所掌控。她被人往上抛,接着又被往下撞,双乳就和臀部一样,不断地上下晃荡,震出一层层肉浪。
钟月的马尾快被撞散了,但她无心理会,因为她连换气都来不及。付荣没有因为她刚刚痊愈的身体,而顾忌动作的大开大合。他就要任性地刺激她的高潮点,非要听她的尖声淫叫,并且誓要往她的逼里射满一炮浓精。
付荣之所以如此执着,是因为他觉得钟月亏待他了。他的心里甚至有几分孩子气的委屈,认为这段时间段的空窗期,都是他在为她守身。要是钟月能有读心术,她必定会唾弃付荣的厚颜无耻。
习惯真是一个可怕的事情。付荣曾对钟月用着二三十块钱的洗发水和沐浴露而嗤之以鼻。他认为那根本就不能称之为香味,而是工业香精的劣质气体。但是现在,估计是他的鼻子被熏坏了,竟觉得香甜。
两人像是久旱逢甘露,下体一直相连着,不舍得分开。耳边扑来的急促的粗喘使钟月的心越发的酸软。他看起来很需要她,好似他所有的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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