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使命。她的力度不大不小,不轻不重,却有使人昏昏欲睡的魔力。可能是毛巾太柔软了,也可能是她散发的魅力搅乱了陈文清的神志。
这种魅力不是与情欲相关的,是由内而外弥漫而出,一股自然淳朴的感染力。相信只要呆在钟月身边,任何人都会去信任她,并且绝对坚信着,她不会背叛自己。她是个值得托付的人。
母亲,她的身上有母亲的气味。
当钟月问陈文清在嗅些什么东西时,对方却摇头,脸边陷出两个酒窝,害羞地笑了笑。陈文清怕说了,钟月会笑话她。
“阿月,我想吃花生。”
“水煮的吗?”
“想吃炒的。”
人生病的时候,容易展现自己脆弱的一面,钟月就把陈文清当成一个小姑娘,轻声哄着。
“您在发烧,不能吃。试一下水煮花生吧,我再给您煮些板栗。”
“听你的。”
钟月和李阿姨在厨房,一人洗花生,一人用弄板栗。钟月用小刀,在板栗的底部划开一道小口,然后一颗颗丢进锅里。李阿姨看着她熟练的动作,便询问道。
“阿月,你在家里是老大吧?”
“我是大姐,之前有个弟弟。”
李阿姨听后,若有所思地看着钟月,问道。
“现在是一个人吗?”
钟月盖上锅盖,拍了拍手上的灰屑,笑道。
“是啊,家里没人了。”
“过节要回老家吗?先生给我们放三天的假。”
“不回了,太远了。”
李阿姨点点头,便没有再说什么。她眼底的气馁,钟月看得一清二楚。可能是听到钟月孤家寡人,无依无靠,心底再次翻起一股勇气,促使她想要拉一把钟月。只是她的劝阻,点到为止,什么水花都泛不起来。她能做的,仅此而已。
锅里的水沸腾起来了,袅袅白烟从锅边泄了出来,她们都透过那缕缕升起的烟里,回忆起过往,看清了未来。
因为失了联系,何宥谦便主动出击。他记得当初陪在陈文清身边的女人,于是通过一点办法,与她来了个巧遇。
又是一个陌生的电话,钟月不知挂了几回。何宥谦担心陈文清,她理解,但真不必从她那儿讨些什么消息,毕竟付荣的眼线满天飞,冷不丁的,某天他不乐意了,将就她先奸后杀。
一阵凉风拂过,钟月打了个寒颤,果不其然有事儿发生。何宥谦一身休闲装扮,白色t恤和水洗牛仔裤,清清爽爽的似个男大学生。
啧,见鬼了。
钟月转身走了几步,顷刻间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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