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过来,此后又一轮的高价竞拍。
只是人家付总富得流油,三下五除二的功夫,项链还是落到他手里。底下的鼓掌声非常热烈,真挚得好像是自己把项链揣口袋里了。在付荣不动声色地享受荣耀时,钟月一眼就看穿他内心的张狂。
钟月以为,一个价值连城的项链起码要专车护送,可付荣偏偏不走寻常路。
付荣大剌剌地把装有项链的手提箱递了出去,钟月见状,就顺手接了过来。等她反应过来,一切都迟了。她看看手提箱,看看付荣,又看看手提箱,傻傻地问道。
“付老板,这箱子给我做什么呢…”
“你不是说梦到箱子里有炸弹吗?”
“是啊。”
“如果是真的,我就给你收尸。如果是假的,我亲自送你上路。”
付荣和钟月说炸弹是水平装置,轻微一个举动,都会炸个尸骨无存。她眼睁睁地看着车子开走,周围的人渐渐少了。
钟月孤零零地站着,像一株路边不起眼的杂草,她的迷惘,无人知晓。她想写遗书,但腾不出手。要是能够打个电话,或是捎个口信,她想和陈文清说一下,藏在橱柜里的泡菜可以吃了。
钟月如是想着,一辆轿车忽然停在她的面前。她看到是付荣,便以为他是回来看笑话的。
“付老板,您快走吧,我来世再给您做牛做马。”
都说到这份上了,再作坏人,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另一边的车门自动打开,付荣语气平常地说道。
“连人带箱滚上来。”
听罢,钟月火速钻进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