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下温柔地望着她笑道:“好孩子,跟姐姐走好不好?不要怕,姐姐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就可以。”
陈曦点点头,然后依旧保持沉默的样子。
不论哪个年头,嫖/娼都不算大罪,轻的关几天,重的顶多几个月就放出来了。尤其九十年代正是歌舞厅之类风生水起的时候,风化案件顶天罚款,然后关上一个月。
至于爸爸强/奸女儿,父母商量着把女儿卖到风月场所,别说现在就是个未遂,哪怕已经成为事实,只要他们抵死不认都很难被判重刑。
世界上这种不顾人伦的事情很少,但不是没有,却基本一床被子遮住丑,连警察局都不好管的。
陈曦明白,所以她谋求的也不是让陈贵和王宁死在监狱里。
陈曦小声道:“姐姐,我想换监护人,可以吗?”
两位女警察对视一眼,同为女人,她们恨死陈贵、王宁这样的父母,甚至想一刀剁了这种人,可却比普通老百姓更明白,除非这对狗男女死在监狱里,或者无期徒刑之类的,很难被换掉监护人资格。
圆脸的小女警叹息道:“好孩子,姐姐知道他们不是人。可你没有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甚至没有正经的亲戚,而且陈贵、王宁在看守所顶多一两个月便出来了,这种情况下几乎没有希望换掉监护人。”
因为我们国家传统孝道太强盛了,甚至很多年父母打死孩子都是天经地义,虽然两个小女警对此深恶痛绝,可她们不是法律,没有办法制裁所有人渣。
陈曦看四处无人,然后便解开了破旧的校服,又把一件发黄的白球衣撸了起来,却一句话没多说。
看着陈曦身上的旧伤新上,有被烫过的疤痕,有被割伤、划上的痕迹,更多是青色、紫色、黄色的瘀伤。
两个女警都刚参加工作不久,她们还没有见过那么多的人间地狱,此时都忍不住哭泣起来。
陈曦面色冷静,说出来的话却让人忍不住颤抖。“这些不过是看得见的,他们更多时候是拿着各种各样的大头针往我身上刺,我数过,最多的一次是二百零一下。”
“他们每刺一针,我便想着若是他们拿的是刀子该有多好,这样就会让我直接死去,而不是疼到钻心,却根本死不了。”
“而且我最害怕冬天,因为他们有时候心里不痛快就会拿着拨弄煤球的铁钳子戳我的后背和大腿,他们说闻到人肉的味道特别开心。”
两个女警再也忍不住,一把抱起陈曦哭道:“好孩子,咱们不想了,不说了,好不好?就算再难,姐姐一定会帮你。”
“哪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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