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肿了,唇角挂着血。他们用领带绑了姜薏的手,正要去扯她的裤子。姜薏的嘴被堵着,像只受伤的小兽,发出低哑的呜咽。
靳野想杀人。
他一拳拳往他们身上砸,几乎每一下都下了死手,五个人被他打到快没命,靳野还嫌不够,捡起地上的钢筋就往刚刚扯姜薏裤子的人的手上扎去,“啊啊啊啊救命。”钢筋穿透了他整个手掌,血流了一地。
靳野又走到另一人跟前,蹲下,缓缓开口“没有钢筋了。”
那人还不明白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是什么意思,就被靳野用腿顶住胸前,双手扣住胳膊一扭一推,发出杀猪般的惨叫。靳野如法炮制的收拾完剩下几人后,才不急不徐的说“这次是她没事,所以只废了你们的手。如果她有事,就要你们的命。”
说完,抱着裹着他外套的女孩儿就上车了。
靳野没有带她回家,而是去了附近的酒店,打电话叫私人医生来确认了姜薏只受了一些皮外伤后就准备开车带她回家。
姜薏从上车后就一直没开口说过话,除了中途回答了医生的几个问题。靳野有些担心她的精神状况,迟疑着问她,“你,还好吧。”
很久,姜薏才低低的小声说,“我不想回去。”